第二十九章[第3页/共3页]
不过,仅仅靠着行官盐难以发大财,谢家大要上看着光鲜,背后却一样亦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与几大卖盐的引岸地区的私盐估客皆有盘根错节的买卖,私盐的本钱更加昂贵,此中利润不成小觑。恰是这些油水,才气在与宦海的谈判、朝廷的捐输中悠长而立。
“药凉了有些时候了,老爷子还是将它喝了吧。”说着,朱笙端起案上的青瓷碗,用细白勺子搅了搅,一股浓厚的药味马上劈面而来。
谢仕清愣了愣,叹口气道:“怪不得你父亲总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当年啊,我与你父亲但是忘年交呢,不然也不会将你从他手上接过来。你父亲是个好人哪,廉洁洁直,又是环球闻名的大儒,学问赅博着呢。只是在你母切身上犯了胡涂,可惜可惜……”
燕然揣摩着面前这脸孔朽迈的谢家老板,只感觉其慈眉善目背后还是埋没锋芒:“我探听到了父亲的故乡,随后又找到他豹模糊居之处,传闻其早在十年前便已归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