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果真是逃不掉[第2页/共2页]
勉强端着食盒颤抖地喝完,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靳歌接过食盒放在一边,俄然抱着我躺在垫高的枕头上。
靳歌,你不晓得,我的题目何止这一个,十几年来日日夜夜在恶梦中惊醒,或许哪天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不消。”肚子里空空荡荡冷嗖嗖的,但我现在连起床喝粥的力量都没有。
靳歌疏忽我一声不吭的冷脸,拿起汤勺舀了一勺递到我的嘴边,“吃两口,吃完我顿时放开你。”
可爱,我用尽尽力扒开他的手,“我自已来。”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以是,建议你别娶我。”
七月盛暑,我穿戴厚厚的裕袍,躲在被窝里,瑟瑟颤栗,双手交叠按压在腹腔,钝刀割肉般的疼一阵强过一阵,腰背酸痛躺也不能坐也不能,满身难受得让人想死。
一只手掌还霸道地伸进我的裕袍沿着腰间爬上来,本来就酸痛麻痹的四肢一下子生硬,我愤恚地伸出双手拉扯着他肆无顾忌的手臂,直到他把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我平坦冰冷的肚皮上。
“是阿谁?”靳歌问得谨慎翼翼,实际他懂一些,可没切身经历过也不能肯定。
靳歌蹬掉鞋子挤进被窝,把我搂得更紧,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涨得通红。满身都挤压在他怀里,两条腿也被胶葛着,一只大掌还按在我钝痛的腹部悄悄的搓揉,来回之间还能摩擦到柔嫩的蕾丝花边。
果然是,逃不掉了!
被我压在脖子里的臂弯抽出一半,感受我俄然间的颤抖,靳歌悄悄地拍打我的肩膀。
走廊的路灯俄然亮了起来,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楚,光芒透过房门的裂缝撒下一层弧形的莹光白。那脚步声停在门口,莹光白从中间被暗影拦腰折断,接着门被翻开,那人影背着光靠近床头,探过一只手翻开我盖到头顶的丝被,扒开汗湿贴在额前的乱发,对上那对母狼普通锋利的眼睛,“抱病了?”
那岩浆开端沸腾,烧毁了两池中间的隔断,推送着靳歌伸开双臂朝我奔涌而来。寒潭与岩浆合为一体,冷热融会,我被靳歌一把抱住,身材的炙热传导过来暖和着我,直到我不再冷得颤栗,感受舒畅多了。
“起来吃点东西。”靳歌翻开壁灯,将手中的食盒和一包药片放在床头柜上,跟着食盒盖子揭开是阵阵的粥香,我能闻到内里放了山药、枸杞和红枣。
身材像是刚从冰窖打捞出来似的,阵阵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