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果真是逃不掉[第2页/共2页]
用尽十二分力量伸手去摘浴室的摄像头,本来白净红润的手背泛青,厉鬼普通灰白惨败的神采,如同病入膏肓,唯有眼神似寒冰利剑刺穿小小摄像头的针孔,足令劈面的民气惊胆颤。
“靳歌,你……”你别过分度!
过了好久,头顶一道和顺的声声响起,“还冷吗?”
我把水温开至最大,烫得皮肤表层越来越红,可再热的水也抵挡不住从身材内部泛出来的寒气。
肚皮上的手掌不再乱动,此人的度量暖和健壮,困乏如潮流般涌来,挡都挡不住,我垂垂地沉入梦境。
身材像是刚从冰窖打捞出来似的,阵阵发寒。
“不消。”肚子里空空荡荡冷嗖嗖的,但我现在连起床喝粥的力量都没有。
靳歌蹬掉鞋子挤进被窝,把我搂得更紧,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涨得通红。满身都挤压在他怀里,两条腿也被胶葛着,一只大掌还按在我钝痛的腹部悄悄的搓揉,来回之间还能摩擦到柔嫩的蕾丝花边。
勉强端着食盒颤抖地喝完,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靳歌接过食盒放在一边,俄然抱着我躺在垫高的枕头上。
“我不介怀。”虽说这弊端受孕难一些,但又不是不孕,多吃些滋补的就行。
被我压在脖子里的臂弯抽出一半,感受我俄然间的颤抖,靳歌悄悄地拍打我的肩膀。
“那就好,我归去了。”靳歌放开我,笑容灿烂,抬手摸了摸我的脸,穿戴一身湿哒哒的衣服站起来,一眨眼就不见了。
梦里的场景非常奇特,我泡在一池寒潭里,水里寒气逼人冷得我直颤栗,而面前是一池滚烫的岩浆,靳歌泡在岩浆里,咧开嘴角对着我笑,“等我,我顿时就来。”
靳歌,你不晓得,我的题目何止这一个,十几年来日日夜夜在恶梦中惊醒,或许哪天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别说话,睡觉。”靳歌将我的脑袋往他刻薄的胸膛一压,胜利堵住我的嘴,夏季轻浮的衬衣底下是暖和滚烫的热源。
‘唰’的一下黑屏,麻痹地封闭吱吱作响又被破坏的那条线路,端坐在监控室一角的黑衣事情者,那种俄然定住却忍不住满身颤抖的感受久久不散。
可爱,我用尽尽力扒开他的手,“我自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