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餐厅的迷影[第2页/共3页]

“……踏步踏步，跳舞不断，

“宴会将启，奥妙……无处可藏。起点……将揭开。”

钟离立即发觉到不对劲，敏捷将她拉到身后。他的目光冷冽，手中抓紧符咒，警戒地谛视着那地板上的扭曲跳舞。

钟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戒。他低声道：“谨慎点，别乱看。”

艾米丽勉强点了点头，目光还是闪动不定，嘴唇微微颤抖：“它们……它们是甚么东西？”

钟离皱眉，没有答复。他盯着那恍惚的身影，感遭到一种模糊的不安。俄然，那衰老的手臂缓缓抬起，行动生硬，仿佛被无形的线操控着。手指枯瘦如树枝，迟缓地指向餐桌的另一头，仿佛在无声地表示着甚么。

艾米丽忍不住低下身，手电筒的光柱颤栗着扫向餐桌下的暗影。灯光滑过冰冷的空中，她的呼吸猛地停滞——几双惨白干瘪的脚呈现在视野中，毫无活力，皮肤干裂，仿佛随时会剥落，血肉已然干枯，只剩下紧贴骨骼的一层脆弱皮郛。那些脚踝纤细得像随时会折断，枢纽生硬，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差遣着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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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脚影并未停止行动，反而愈发猖獗地扭转起来。餐桌的暗影中呈现了更多的脚踝，它们如潮流般向外涌出，脚步交叉，扭转、踮脚、踏地，像是一场无声的舞会。一些脚的皮肤已经裂开，黑红色的纹路顺着裂口延长，仿佛是某种未干枯的伤痕。它们的行动不调和，却诡异地分歧，收回的声音逐步构成一种沉闷的节拍，仿佛在为儿歌伴奏。

就在她想站起家时，一阵冰冷的触感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攀爬，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缓缓抚摩着她的头发、脖颈，乃至悄悄勾住了她的衣领。那触感冰冷至极，又仿佛有潮湿的质感，像是无数小手在摸索着她的肌肤，巴望抓住她。

“它们临时退散了。”钟离低声说道，悄悄拍了拍艾米丽的肩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那声音稚嫩而浮泛，仿佛是很多孩童的声音叠加在一起，从餐桌的暗影中低低传出，带着压抑的歹意。艾米丽感到心跳短促，额头排泄盗汗，手心也被冷意渗入。

钟离点了点头，表示她跟在身后。他们谨慎地靠近餐桌的另一端，每一步都伴跟着轻微的脚步声，在这沉寂的空间里显得尤其沉重。艾米丽严峻地环顾四周，总感觉黑暗中有无数目光谛视着他们。

脚步声开端加快，那些干瘪的脚踝仿佛在不调和地滑动，每一只脚都像落空了仆人的节制，行动却惊人地分歧。脚步踏击空中的声音逐步交叉成一首混乱的乐曲，节拍诡异地松散起来。地板上，一双脚仿佛从暗影中迈出，像是被扯线的傀儡般无声地扭转，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脚，齐刷刷地向前一步，又后退半步，像是在完成某种陈腐的典礼。

就在这时，一阵纤细的声音从餐桌下传来。那是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悄悄挪动，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渐渐靠近。

“那是甚么？”艾米丽低声问，严峻地抓住钟离的衣角。她的声音微小得仿佛被餐厅的暗中吞噬。

餐桌广大而古旧，长达数十米的桌面上铺着一层暗红色的桌布，上面整齐地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