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聆听之所”[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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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左边的太清天尊，是一名慈眉善目、白须飘飘的老者，手执拂尘，神情淡但是通俗。那双仿佛洞悉人间统统的目光中透出一种安静的悲悯，仿佛谛视着尘凡的悲欢聚散，对人间的统统了然于心，却还是慈爱安宁。雕像的神态栩栩如生，眼眸微微下垂，带有一丝和顺而安抚民气的力量，仿佛在无声地聆听每一个来此之人的故事。

他缓缓地倒了一杯酒，行动安静而不急不缓，杯中的酒液在玻璃杯内悄悄摇摆，披收回淡淡的酒香。温季然将酒杯悄悄推到面前的客人身前，行动温和而安闲，仿佛每一个行动都颠末沉思熟虑，带着一种令人放心的力量。

温季然推开包厢的小门，带着客人步入这间仅供“故事”传播的隐蔽之所。小门悄悄封闭，门外留声机的琴声被隔断在外，氛围中只余淡淡的喧闹与安宁。

供案的火线，几幅道家水墨画悄悄地吊挂在暗红色的窗帘之上，画中的山峦矗立，古松虬劲，溪水蜿蜒，与三尊神像构成一种奥妙的调和之感。墨色浓淡相间，笔触轻重清楚，勾画出一幅幅阔别尘凡的天然之境，每一笔都仿佛带着喧闹的气味，让人感遭到一种清雅的安好。任何初度踏入此地的冒险者都会被这些画作所吸引，目光不自发地在画中流连半晌，进而被那温馨而平和的氛围所包裹。

香炉中，袅袅上升的卷烟仿佛有了生命般在空中游动，蜿蜒地环绕着三尊神像回旋，像是三位道家天尊所赐下的恩泽，冷静地保护着这个房间。温季然的神情沉寂，他低头看着香炉中的烟雾，目光带着一丝温和而深沉的敬意。

半晌后，温季然扑灭的三支香缓缓地插入香炉，烟气袅袅升腾，仿佛构成了一道无形的樊篱，将外界的喧哗完整隔断。氛围中满盈的龙涎香带来了一种隐蔽的力量，逐步渗入到包厢的每一个角落，令全部房间的氛围更加通俗，充满了一种不易发觉的寂静。

随后，温季然为本身也倒了一杯酒，酒香在氛围中散开，与龙涎香与沉香的味道奥妙地交叉在一起，构成一种奇特的气味。他悄悄端起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闭上双眼，仿佛是在确认这酒香中的每一丝细致的余韵，仿佛在这酒香中寻觅到某种安抚与共鸣。

温季然站在三尊神像前，神情不由得变得寂然，仿佛这一刻，他不再是阿谁冷静无闻的酒吧老板，而是一个虔诚的道家书徒，与这三位神明之间产生了某种奥妙的联络。他缓缓地取出三支香，用打火机悄悄扑灭。香头微微冒出青烟，袅袅上升，环绕着三尊神像悄悄飘零，带着一种恍若隔世的悠远之感。

温和的暖光在氛围中泛动，与纤细的烟雾交叉在一起，像水波般在房间中活动。暗灯的光芒与窗帘的暗红色相互辉映，迟缓活动的烟雾中仿佛带着一股不易发觉的沉寂之意，溶解了暗影中的冷意，令氛围中躲藏的严峻感也逐步散去，转而被一片平和安宁所代替。

温季然站在供案前，微微合十，双手悄悄相扣，闭上眼睛，低声默念了几句道家祷词，仿佛在向三清祈求甚么。那声音降落而轻缓，融入到缓缓飘零的烟气中，仿佛是他与六合之间的一次长久的对话。这个行动平和而天然，带着一种安宁民气的力量。温季然的眼神中透暴露一种难以描述的专注，仿佛在现在，他已经摆脱了尘凡的滋扰，将本身的心灵与这片净土保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