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酒馆的规矩[第3页/共3页]

半晌后，他开口，声音还是暖和：“你做得很好，持续讲下去。”

半夜时分，东大街完整堕入了一片喧闹。

做完这些，他回身坐下，身材靠在柔嫩的椅背上，神态规复了先前的安静。他的手掌微微摊开，指尖搭在桌面上，像是在等候或人到来。

温季然没有说话，他只是悄悄地看着对方，目光安静如水。如许的故事，他早已听过无数遍，但他从不会打断来者的报告。

太清、上清、玉清三尊天尊的雕像小巧而寂静，每一尊都披发着一种深沉的安宁感。雕像的底座上，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与油灯的光交叉在一起，构成了一片温馨却奥秘的氛围。

半晌后，他扑灭三支香，将它们插入香炉。青烟在空中回旋，逐步升腾，满盈在全部斗室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