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疼吗[第5页/共5页]
隆冬“哦”了声,点头说,“我不喝。”她酒量很浅,一瓶啤酒就能把她干翻那种,他不提示她也不会喝的。
他自认不是个怂逼,但那天隆冬拿根鞋带就跟他死杠的时候,他的确是有点儿被吓到了。
因为童言爸爸是开拳击馆的,童言常常在那边练拳,童徒弟有空会指导女儿,隆冬偶尔在那边,也学到了很多。
她没管,提了根手腕粗的木棍就畴昔了,眼神戾气浓烈。
几小我不情不肯的,最后还是照做了。
拐弯的时候,那边路被淹了,水大抵没脚踝那么深,隆冬小腿上有伤口,沈编年把伞往她手里一塞,哈腰说:“上来,我背你。”
沈编年刚想点头,忽地又点了点头,低着头看她,嗓音沉沉,“有点儿。”
他说:“打斗,还是男人跟男人来比较好。”
“大抵……五岁的时候!”
隆冬晓得他意义,也就没回绝,凑畴昔趴到他背上,他挽着她两条腿,很轻松地就起了身。
就是猎奇。
这类除了学习就没别的爱好的书白痴,能有甚么打斗的经历。
歪着头的时候瞥见他脖子上一道蜿蜒的伤口,心口像是被填出来了些甚么,柔嫩,又微微泛着疼,她踮着脚凑畴昔吹了吹,问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