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互换/Switch(17)[第5页/共5页]

“疯人院。”我翻译着关若望的话，“你们把他关进了疯人院。”

车子缓缓转过街角，光阴珠宝店在夜幕下熠熠生辉。她趴在车窗上看，专注的眼睛都挪不开。他留意到，她身上没有一件珠宝。偶尔会有些塑料或玻璃的渣滓，她称之为“耳环”，看上去半个钱都不值。

我又在想，我是个空心的人。

“看来他们没奉告你，是我把你从小凯子的地下室里拖出来的。”

霍亦烽撇了撇嘴：“就不能承认你是妒忌吗？”

“很好啊。你晓得，每天都跟宝贝玩，高兴得不得了。”我打了个哈哈。

就在他指尖触到我耳垂的一刹时，我猛地颤抖。

我睡眼惺忪，一头乱发。手里捏着这张字条，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何时出去过。

好一场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