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雪花糕 下[第2页/共4页]

字是要认的，书也是要学的，只是不是现在――他安抚本身――现在得先攒钱才行。

笑起来更都雅了，丫头红着脸心道，她瞥了余锦年一眼就仓促进车里问了回话，过会又钻出个头来遥遥喊道：“妥的！劳烦小老板了！”

又是青鸾公子。

早晨闭了店，余锦年兴趣勃勃地掌上灯，翻开书册。

“莹儿。”那青衣蜜斯抬了昂首，终究出声，“是你非要来，既是来了，便不要多嘴。”

看来这追星是自古有之，且狂热度与当代比拟有增无减啊。

因而没多大会儿，余锦年脑袋一歪，哐叽往床上一倒，睡着了。

青衣女摇点头：“怕是又空欢乐一场罢？”

他盯着那字儿看了半晌，虽是内心大抵能猜到这手绢的意义，却还是从门客里找了个熟人，是昔日里在东巷口给人抄书为生的老墨客，问道：“王先生，我不如何认字，您且给看看，这字儿是甚么意义？”

这可真是天大的奇事了！

“青鸾诗会……”余锦年听到个新奇玩意，内心就多揣摩了几下，不料嘴上却念了出来。

“瞧见了又如何？”背面的丫头嘻嘻笑说，“二蜜斯还能嫁了他不成？”

“那新任状元郎不是朝他下战书了么，他既都接了，定是会出场的！”碧衣蜜斯咬了口雪花糕，满怀等候地说，“往年他都是只递诗作来，从没见过他的人，本年我是必然要瞧上的！”

人们本也没当回事，毕竟那位公子||宠||辱不惊的，天大的事儿也没叫他露过面。谁知，嘿，这回真是奇了！战书下了没有两天，便有人传出话来，说青鸾公子应下了！

碧衣蜜斯细心看了看，嗔哼一声：“不就是糯米和芝麻？叫甚么雪花糕。”

说完话，屏风里二位蜜斯也吃好了，结账时那大蜜斯非常豪阔地直接给了几粒银珠，道是那雪花糕做得好吃，赏他的。余锦年笑着接了，阿谀几句又送她们出去。

背面的丫头回道：“如果赶得快些，约莫另有半月，应能来得及赶上青鸾诗会。只是不知……本年的诗会，那位公子会不会出场？”她说着，脸上暴露些神驰，“传闻那位飘然出尘，风韵出色，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这是早上新做的雪花糕。”余锦年先容道。

“这也不知？”二蜜斯一副大为吃惊的神采，将余锦年高低打量了一番，的确是像在看甚么天外来物普通希奇了。她又不屑与余锦年这般粗鄙得连青鸾诗会都没传闻过的乡巴佬解释，便抬抬手指，唤来丫头：“荷香，你来讲！”

这官家蜜斯们向来是贩子间的潮流风向标，这么一来二去的，连带着“青鸾诗会”的名誉也大了起来。这不，本年诗会又快到了，恰逢朝上新来了位才调横溢的状元郎，偏是不平这位面儿都没见过的“青鸾公子”，骑马游街时当众就下了战书，邀他青鸾台一比高低。

“在这在这，”余锦年迎上去，“客长吃面？”

这堂里门客也是猎奇，都探着头想看看这位小仆人是甚么来头。

那二蜜斯顿时脸上一红：“荷香！”

店老板也看出少年故意向学，可惜囊中羞怯，便拿起那本缺角的书来，递给余锦年道：“这本是客岁的青鸾诗集，书脊被我那玩皮儿子浸湿了一些，厥后放在堆栈里又被老鼠啃了一个角儿，归正卖也卖不出了，你如果想要便拿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