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尸驸马[第3页/共3页]
青廷从杜宽身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忍住恶心,对心茶道:“走吧。”
“姑父,我杀不死你啊!”青廷委曲道。
心茶坏笑道:“皇叔这不是给你机遇多实练实练么!”
“嘿嘿……杀了我,快杀了我!”杜宽倏的站了起来,他乃至张口说话了,只不过声音古怪至极,每个字节都收回咔咔声,不似人嘴的发音,而更像是用骨头说话!
两年前驸马杜宽暴毙,公主原沣对外说驸马得了突疾,并以最快的速率为驸马出殡安葬,青廷以太子的身份,心茶以心王府世子的身份,插手了葬礼,他俩是亲眼瞥见杜宽的棺椁入土为安的,现在想想,当时埋下去的天然是副空棺材了。
“才第四层,不能跟你比,你都八层了!”青廷接过刀,刀上有些黑血,他往鞋底上蹭了几蹭,“皇叔,你嫌他脏就歇着吧,留着点力量归去沐浴,姑父就教给我了!”
管他呢,归副本身只需采一枚天芙菇就足矣,青廷将手中的气死风烛往干尸面前的白石上照去。
眼看杜宽就要咬上青廷,一只脚及时横插了出去,杜宽的嘴便咬上了那只脚,先是一声啊呀,再是一声秽气,再接着咔咔咔,几枚红色的牙齿从杜宽的嘴中蹦落,杜宽的手稍有松动,青廷的右胳膊当即收回,他敏捷猫身捡起地上的短刀,窜到杜宽的身后,左手一刀朝杜宽的后脖子砍下。
心茶这才反应过来,脚上一缩骨,便滑出了靴子,趁靴身一瘪心茶悄悄一拽,那靴子便到了手中,但是心茶却没勇气再去穿那靴了,扔给青廷道:“有口水,忒臭了,跟你换一只,快!”
公然,换上心茶的靴,脚上舒畅很多。
杜宽很快伸出两只手,十指如爪如刀,选了个子高的心茶先扑了畴昔。
盘坐着的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具干尸,虽发冠和身上的装束无缺,但一张黑干的脸血肉皆无,如同一个骷髅头上贴着一张乌黑的人皮!而诡异的是,这具干尸的嘴中竟长出了一朵天芙菇!不是叼,而是长在嘴上!
“你往哪儿走!”心茶一声嘲笑。
青廷感喟点头,“笨皇叔,我的意义是先救脚再救靴子,懂?”
而这类白玉霸石之以是名字里头带着一个霸字,是因周遭千里以内只会有一块,且它不是嵌在土中,而是长在土中,还砸不烂搬不动,硬要搬动,一分开土立马变成一块浅显的石头。
心茶低头沮丧:“你不感觉恶心吗,要我是皇嫂,我甘愿死也不会要一枚死人嘴中长出的蘑菇。”
“唉,跟一个活尸打斗真秽气,回府我得连续洗十遍澡了!不敷,得二十遍!”素有洁癖的心茶嘴角一挑,手上的行动却不怠慢,一枚明晃晃的匕首迎上杜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