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做戏[第2页/共2页]
这夜,言溪宁听子生汇报了关于查墨瑾奇的停顿,她摔了茶盏,随后便叮咛了子生几句,直到亥时过了才安息。
“不过是与师妹说着玩的罢了。”
当时她便感觉蹊跷,本日听了顾西辞的话,她便必定这两块玉佩绝对有莫大的干系。
皇家,她是再不想有任何牵涉了。
言溪宁扬了扬眉,曲词晚昨日才来,本日就要做戏了?想到墨瑾奇,她身上的气味冷了一瞬。
看着一桌子的菜,墨瑾奇眯了眯眼,瞥见秦一顾时神采更是冷了几分。
做戏天然得有人看。
曲词晚看了秦一顾一眼,见他自顾自的给言溪宁夹着菜,心不由得一阵酸楚,他何时对别人如此上心体贴了?这类柔情宠溺,就是她还跟着他在落英谷时他也未曾给过她半晌。
“仆人,部属对您忠心耿耿,毫不会流露仆人的一字半句,请仆人明鉴。”
现在已是十月初,日子定在年后,算起来也只要两个多月了,说是短促也不为过,何来的晚?
不过曲词晚的重视不在言溪宁的身上,更不在刹时黯然的墨瑾奇身上,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分开过秦一顾,眼里的挣扎和痛苦没有涓滴讳饰,言溪宁看得一惊,如许曲词晚她是第二次见到。
言溪宁却黑了脸,她这几日正逢小日子到临,秦一顾身为言齐岸的弟子,精通医术,看得出来倒也不奇特,只是他何必在如此场合说出来?另有,她昨日何时说肚子疼了?
但是上了床后,言溪宁倒是展转反侧,一向未曾入眠,直到半夜天的时候她下了床,挑了挑烛火,待亮光了些,她才翻开了金饰匣子。
思考了一会儿后,言溪宁也不再纠结,归正秦一顾的玉佩也只是暂放在她这里,到时候物归原主也就是了,至于她的那块,等找个机会问问公子陌吧。
蒙面男人冷冷的看着她,声音冰冷:“你来洛阳做甚么?”
自从诈身后,言溪宁便让三月跟七月不再与京里的几月联络,是以,现在周南月并不晓得她还活着,如果冒然写信给她,只怕会轰动了宫里的人。
这两枚两家的传家玉佩就这么到了她的手里,她老是感觉内心难安。
曲词晚握着筷子的手一顿。
第二日言溪宁起床时,已是午不时分了。
秦一顾不说,周南月不能去问,言溪宁不晓得还能问谁。
秦一顾话说得随便,倒是极尽含混的。
仲春被一阵冷风惊醒了,惺忪的眼在瞥见窗前的黑衣蒙面男人时蓦地划过一丝高兴,“仆人,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