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2页/共2页]
“好了,下去吧。”
这是她的恨,更是不肯触摸的痛。
“衣衫破了一角。”
顾西辞一愣,蓦地发笑。
言溪宁无惧的笑了笑:“我玩火向来不会烧着本身。”说着便起家,转头对顾西辞挑衅道:“相公先喝粥吧,不是要带我去见一小我吗?”
顾西辞眸子一眯,似有似无的看了言溪宁一眼,见言溪宁看过来,好笑的摇点头,看动手中账册:“你先坐会儿,等我把手里的事措置完就带你去见一小我。”
言溪宁还没说话,就见顾西辞忽地抬开端来,看着她道:“你这个叫子风的保护武功可谓天下第一了。”
顾西辞看也不看言溪宁,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觉得谁的武功都能有你的保护那么高?不过话说返来,我倒是很猎奇你哪来这么多妙手护航?”
话音方落,又是一场不断歇的大战,哦不,是不断歇的练习和请教。
在被顾西辞折腾的精疲力尽而折磨她的那小我还没有要停的意义的时候,言溪宁猛的对着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听到顾西辞吃痛的抽气声,言溪宁刚才松口,委曲的道:“我受不住了。”
“是”
顾西辞和顺擦拭着言溪宁头上的薄汗,俯身在她的耳边暗哑的道:“你不是说我床上的工夫很谙练吗?看你另有力量咬我,想来我的工夫还不得夫人对劲,那我们很多练习练习,勤能补拙,总会有让夫人你对劲的那天。夫人就再忍耐一下如何?”
顾西辞邪肆的挑起言溪宁的下额:“不知夫人要赏为夫甚么呢?为夫非常猎奇。”
“如何?相公这是被本夫人勾引了吗?”
言溪宁低低一笑,忽地吻上了那张吐气幽兰的薄唇,如蜻蜓点水般一闪而过,她笑得极尽妖娆:“如何?”
因而,言溪宁深深体味到搬石头砸本身的脚是甚么感受,更晓得玩火自焚的含义,太深切了!
顾西辞的话遣散了言溪宁内心的一阵冷意,就算他曲解了她与朱佑樘又如何,他没有嫌弃她半分,而她也并不筹算解释为何新婚夜没有落红!
顾西辞呢喃的话语一出,言溪宁的身子一僵,本来迷蒙的双眼刹时腐败,“顾西辞,我不……”
“无事,顿时就好”顾西辞没有昂首,只是用心的拿着账册,时不时的用朱笔勾画着甚么。
顾西辞眸子深了深,扣住言溪宁纤腰的手一紧:“夫人,谨慎引火烧身!”
顾西辞苗条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暗沉和冷酷,反而是浓浓的情欲,“我没有别的意义,新婚夜我不计算,以后就不会再提。不过,你如果再说出白日那种话……可别怪我向你证明我有多谙练了,或者是向你讨锻练习更谙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