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1页/共2页]
傍晚,待用了晚膳,梳洗过后,摒退了丫头,房间里只剩言溪宁和顾西辞大眼瞪着小眼,顾西辞一叹,悄悄的抱住言溪宁,把头埋在言溪宁的颈边,低声道:“还在活力?”
见顾西辞要给本身评脉,言溪宁无法的道:“我身子很好,只是月事来了身子不大利落。”
凤乔笑道:“奴婢也不知呢。”
顾西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转向一汪碧水,道:“你本日有些不欢畅”
待顾西辞停了笔,吹干了墨迹,把画递给了言溪宁,道:“看看如何?”
闻声转头,顾西辞着一身淡紫色华裳,双手负于身后,行动安闲的走近言溪宁,手一扬便免了凤乔的礼。
“蜜斯,你的病又犯了!”
第二日,当言溪宁起床后看到的便是顾西辞在书案上执笔挥毫。
顾西辞回眸一笑,笔下未停。
“哦?”言溪宁红唇一勾:“是实话还是蜜语甘言?”
“或许是累的吧,只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到处寻食。”顺手撒下一勺鱼食,便见一群鱼争相抢食,言溪宁淡笑道:“平生都如许又有何兴趣呢?”
“是”
“不是,因为太子仿佛也不晓得曲词晚与少夫人的干系。”
见三月一阵风似的消逝,言溪宁苦笑,想必本身又病发把她吓坏了吧。
见顾西辞难堪拜别的模样,言溪宁不由勾起了嘴角,一旁的凤乔更是捂唇偷笑。
“无事,你去把姜汤拿来就是。”
顾西辞轻笑道:“我只会说实话。”
也就是说,朱佑樘对曲词晚的存在也是不晓得的,那么,谁有那么大的权势躲过明阁的耳目把曲词晚的过往抹得那么洁净呢?
“你本日喝了糖水后就一向表情降落。”顾西辞当真的看向言溪宁道:“你是不是身子不太好?”
落雪苑后院假山处的一处水池里偶有鱼儿玩耍,若丢下鱼食便是一道热烈的风景。
“汝非吾,焉之吾不知鱼之乐?”
言溪宁回身,道:“我已差人给娘送过信了,想来她是不归去都城的,道别的话就不必了,她不喜好。”
俄然,言溪宁猛地手扶住桥栏,面色也变得惨白,凤乔见状便要去扶她,只见言溪宁摇点头笑道:“肚子有点疼,凤乔你去厨房端碗姜汤来。”
一顾回眸,风华绝代,揽民气。
“再过半个月我们就去都城了,你要去跟岳母道个别吗?”顾西辞看了言溪宁一眼:“或是接她跟我们一起去也好。”
名为沉醉的男人回道:“曲词晚的过往被一股权势抹得干清干净,没有一丝马脚。”
“你本来就很标致”
言溪宁昂首,眼里闪过一丝警悟,面上却笑容浅浅:“是吗?”
顾西辞伸向言溪宁的手一顿,轻咳一声,他微有难堪的道:“那你就别在这里吹风了,归去多歇息,叮咛厨房煮点姜糖水喝。我书房另有事,先走了。”
痛意狠狠的袭来,她俄然便想起了八年前第一次病发,当时他把她抱在怀里,无助的说着要她活下去,哭着号令她要她活下去,那是淑妃身后他第一次哭。
“是。”
言溪宁惊奇道:“这是我?”
水池上建有木桥,桥上的女子神采平淡,举止和顺,声音温婉,“凤乔,你说这鱼儿整天游来游去怎就不累呢?”
顾西辞皱眉“是暮色山庄?”
怠倦的揉了揉额头,顾西辞道:“也罢,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