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药银[第1页/共2页]
徐平回到酒楼,编个借口从母亲那边取了一个色彩略微有些差别的银铤,应当就是被洪婆婆换出去的药银了。
秀秀猎奇地问道:“是甚么事让官人这么体贴?给我也听听。”
见到徐平,徐昌上来见了礼,问他:“大郎明天如何有空过来?”
“有毒?”
“高大全和孙七郎带着人在地里一刻不歇,应当不碍事。”
打捆机是以驴子做动力,操纵曲柄滑块的道理硬挤过牢固的通道成型。徐平到的时候,徐昌正批示着人把持三台打捆机功课。
徐平还是宿世查镍白铜的时候偶尔看过一眼,中国汗青上另有一种白铜合金,即砷白铜。砷白铜与镍白铜非常类似,乃至于前人常常搞混。但因为砷白铜有毒,且并没有甚么超卓的机能,后代根基就不见了。
徐平笑着点头:“这个不是功德情,就不能给你听了。”
话一出口,徐平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一拍桌子:“我晓得了!”
徐平哈哈大笑,拍拍秀秀的肩膀:“不关秀秀的事,是官人我有件事一向想不明白,有了秀秀你提示,一下就想通了。”
把事情安排安妥,徐平便回了庄子。
徐平“哦”了一声。雌黄就是当代的点窜液,字写错了就用来涂改,信口雌黄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
这类黄白术道理大抵的化学反应如此,当然实际过程中还要看详细的操纵伎俩,才气获得洁白如银的砷白铜。
见秀秀手里拿着块黄褐色的东西,徐平问她:“这是甚么?”
徐平特地设想了一种打捆机,把收回来的苜蓿打成风雅捆,以利于储存和搬运。牧草打成致密的捆,既可包管品格稳定,长途运输的时候又节流空间。此时朝廷征收的牧草都是散的,以围记,一围的代价大至与一石粮相称,但运输起来一围草比一石粮食就艰巨多了。
徐平局里另有真的银铤,是特地留下来的,便取了出来与药银放在一起细心旁观。真假放在一起不同就出来了,一是色彩有纤细不同,再一个为了以假乱真,两块银铤做得一模一样,但铜的密度比银,重量就轻了一些。
完,便出了书房,持续忙本身的去了。
秀秀正在院子里背风的处所就着阳光做针线,见到徐平,仓猝起来:“官人可算返来了,这些日子老是见不到你人。”
桑怿是抓惯盗贼的人,跟踪监督都有一套,便卖力跟踪秦怀亮,把他身后的那两小我找出来。
这一下把秀秀吓了一大跳,拍着胸口问徐平:“官人晓得甚么了?这一惊一乍的可要把我吓坏!”
徐平把手中的药银翻来覆去地看,自言自语:“是我钻牛角尖了,一心觉得这是镍白铜,以是想不明白。多亏了秀秀的这块雌黄才想起来,白铜不是只要那一种,这就应当是另一种了,砷白铜,是不是?”
徐平笑着问她:“想我不想?”
秀秀又道:“我本来是放在桌上的,官人没瞥见,趴着睡觉的时候都将近到你嘴里了。这个东西有毒,不好入口的,我收起来再也稳定放了。”
秀秀道:“这是雌黄,我问苏儿要的,写错了字能够用来改呢。”
晓得了方士的方术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清查起来便就轻易了。此时砒霜已经入药,药铺里都有卖。但作为烈性毒药,砒霜不是随便便能够买的,那伙人要大范围利用,不成能不留下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