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口风[第2页/共3页]
“是谁说她回了长安?”
韩玉阴阳怪气的嘲笑道:“二表兄这遣词用字颇妙,我等当真得好生学习膜拜才是。”
韩玉也跟着他的话担忧起来,“夫人待这丫头一向像mm似的,总不会舍得将她丢在康州那么伤害的处所……”
“不是焦急的事,但也是件大事。”
“这便是你们一家两家都追过来侯府的来由么?”
郑和宜终究开了口。
韩玉的吐槽被郑和宜的话音掩了畴昔:“两位表兄所言,如之已经清楚,等从安回府,天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韩玉正拿不准该如何答,谢以山已经又理直气壮的接过了话来,“小妹一声不响跑出去这么久,才回长安就不见了人,不是丢了是甚么!”
这话听来多不端庄,内里的威胁倒是清楚明白。
韩玉摩挲着怀里的玉快意,左瞧瞧,右看看,粉饰不住偷笑的舒畅。
郑和宜劈面前的难堪视而不见,又问一回。
再沉着一想,劈面这两人多少有些古怪,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
目睹那位还是不动如山,谢元风只能感喟,又特地将语气放软了几分,“如之但是因为前次去闲鹤亭对峙的事还在跟表兄活力么?”说完又道:“为兄朴重……”
“表兄何事?”
谢以山笑得面上发僵,搓着搓手心道:“体贴则乱,体贴则乱罢了。我已与大哥说了,甚么小妹丢了的那些话都是浑说。长安城中,天子脚下,这等事如何会有……”
那是一枚外型小巧的装潢,玉石被刻做叶子,梗上坠着两颗红得发黑的宝石樱桃。这东西用料不俗,小巧敬爱,不是浅显人家能拿脱手的。
可贵这位手不释卷的瑾瑜公子,摆着卷书却没有在看,只是靠坐在桌边呆呆愣着。
劈面两人的肝火刹时化于无形。方才还剑拔弩张的花厅,一下子就和缓了很多。
韩玉殷勤的捧了畴昔,话里还是奉迎着:“我晓得要你去看人神采阿谀,是有些难为,但她现在只剩下我们了,便不好坐视不睬。”他一边说着,眼睛还在偷瞧郑和宜的反应。
韩玉看得津津有味,顺势道:“家主才出门几日,这府里竟然都有人敢辟谣肇事了。”
谢以山终究恼羞成怒,站起家指着韩玉:“侍郎你好歹知些分寸,如之才是小妹的端庄夫婿,他还未曾说话,你一个侍郎就在一旁指手画脚,咄咄逼人,你真是乐姬出身,不识好歹,不知体统!”
韩玉在他身边坐下,面上已多了几分当真,“你或要骂我没故意。但这话我还是要说的。夫人此次走时带了很多影卫。侯府养的这些角色,你我在温泉行宫都已见地过了。他们三三两两都已短长得紧,此次必定也能够护着夫人在外全面。”
他捂着半边脸,不住的哎呦乱叫。
郑和宜心中又翻滚起来。
郑和宜嗯了一声,接过茶盏放在了桌上。
韩玉回身一笑,“二表兄不都已经说明白了,干甚么还脱手动脚的。”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调侃道:“谨慎夫人晓得了。谁如勇敢动她的人,她会不欢畅的。”说完便跟在郑和宜身后大摇大摆的出了花厅,揽着怀里的玉快意,听着背面的谩骂,笑得好一个舒畅畅意。
韩玉道:“不日刑部又要开审。夫人不守孝期,已浑身是错,若今次再不参加,此事被人抓住,恐怕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