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堂下[第2页/共4页]

一时候，三民气里都转了个圈。

言语含混，怪不得未曾记录下来。传说天子对秋贵妃是可贵的圣宠，可见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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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神采骤变，目睹又要吵起来，傅守诚忙开口道：“下官觉得，此中私·情是否失实，与菁妃娘娘是否对二人谗谄不能一概而论。”

撇开此案，封槊本就对这位“外来的”王爷有些不满，怎奈他极受圣上宠任又是不争究竟，只能专注于手上这新来的人证道：“先将这妇人收监，等证了然她身份再说。”

“你这婢子，先不说身份尚且存疑，长秋殿主因身负罪，她宫中婢女皆被当场诛杀，并未有人能回到长安。你又是如何能逃过一劫，另有了本日的这般风景？”宁王明显不信。

她跪下说了然身份后道：“那夜原该当值的婢女求了奴临时顶替，奴为娘娘安排了沐浴以后，发觉漏下了润发的香露，便又折归去取，乃至对于当夜此中产生之事亦是半知半晓。”

堂中又是一阵沉默。

宁王闻言道：“本王早已从宫中调取了当年旧卷，可供诸位大人查阅。”

认出郑和宜声音，韩玉心中一喜，只听他又道：“此乃长秋殿女史长露，可为旧事人证。”顿时惊得他转头去看，不慎从凳上跌落，摔得头昏目炫，镇静当中，逆光可见郑和宜身侧站着一珠圆玉润的女子，通身的珠宝玉石，绸缎绫罗，一时暗觉那里不对，爬坐起来再看几眼，心中一面迷惑，又猎奇座上的四位会如何决计。

这位大人固然申明在外，能坐到明天的位子也不是个不懂宦海来往的木头，可惜他气得微微颤栗，却也不敢等闲驳斥。

晁颂岚顺势朝堂下道：“你这婢子，可将当夜在帐后听了些甚么好生说来，若胆敢添油加醋妄作擅改，便要细心你的项上人头。”

他边去看座上的三人边问道：“凤统领是说，这女子的身份你可做保？”

韩玉原想跟上，凤清却拉住他冲堂上瞥了一眼。

身边传来轻笑，竟然是一身微服的凤清抱臂站着。

“那几句只是总结了推论，可此等密事……下官不知是何人所言，竟能取觉得证？”

他尽管顺着意义道：“诚如宁王所说，四殿下也是一时胡涂才被人操纵。此言既出，想来是宫中早已派乌衣卫调查去了。清者自清，皇天有眼，总有些蛛丝马迹能够辅证无辜。封大人稍安勿躁，我们不如静候佳音，眼下先动手梳理干证，或能巧证晋王明净，亦为大善。”

凤清暗骂一声，笑答道：“恰逢休沐，闲着无事就过来瞧瞧。”

宁王抬了抬置于膝上的手，不大安闲，“几句含混之语，大人们听到此处就算了。”

宁王与今上幼时便同进同出，今上即位后第一件事便是对这位帮助大将赐姓封王。此案既然派他来主持，天然是要以他为上。

“好着，好着。”

宁王又将嘴边的茶放了归去，“本就是阐述之事，傅大人但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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