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海市蜃楼[第2页/共2页]

“如何发你一天微信都没回啊，早晨我们都在'铁盒'，你来不来？”

我猛地坐起，醒来时已经是早晨，乌黑的房间里没有一丝亮光。

翻过面前的沙丘，俄然发明远处的盆地中竟然是一片烧毁的遗址，小片的胡杨树林掩映一道小小的新月湾，蓝色的泉水仿佛正汩汩地涌着。虚无缥缈，若即若离。

“听你声音有点不对劲啊，你没事吧？”

再把香蕉去皮，和酸奶一起搅拌，做成香蕉奶昔。做完沙拉和奶昔以后，羊肉抓饭出锅了。

佛曰，统统皆为虚幻，恰是指我们这个不实在的天下，目睹也不必然为实。

本来是老朋友瘦子打来的电话。莫非刚才是我的幻觉？

本来是梦。我浑身盗汗，精疲力尽，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每个枢纽都像是被人殴打过普通，酸痛难忍。

冰箱里另有些土豆和鸡胸肉，我把鸡胸肉和土豆切成丁，放进锅里煮熟捞出，撒上盐、胡椒另有沙拉酱，拌上撕好的生菜，做成沙拉。

炽热的太阳当空照着，对我无情地炙烤，昂首望去，让人夺目。远处的沙丘朦昏黄胧，蒸腾着热气。脚下的沙砾仿佛炽热的铁板，每一步都备受煎熬。

就在我狼狈不堪地下到盆地底部的时候，面前的绿洲俄然消逝了。四周俄然变幻出一片流沙，扭转着将我向下卷去。

“我能有甚么事，早晨不醉不归。”

我眼里收回了光，踉踉跄跄，几近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对生的巴望让我插上了翅膀，向着绿洲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