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浮生若茶，甘苦一念[第3页/共3页]

“实在与其说是我庇护过可可西里，不如说那片地盘那些人挽救过我。因而我发明了生命的另一种活法，能够非论环境，非论前提，去追逐完整自在的灵魂。”顾琛笑了笑，又接着说，“没有可可西里的那次路程能够你见到的就是前十六年的顾琛。”

“再说吧。我感觉她会同意的。”对可可西里有帮忙的事情，卓阳不会回绝。

顾琛缓缓摇点头，“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勇气是出自对其他生命的信奉，而我的勇气是出自对本身生命的冷视。”他笑笑，并没有坦白，“军队里兄弟的殉职，师父的归天，几近把我整小我弄的崩溃。我常常做梦，醒来甚么梦也记不清，只是记得他们的脸，我师父在跟我说话，但是甚么话也记不清，枕头湿了一片，仿佛白日强忍的眼泪在夜里都流干了一样。我去可可西里是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的，有一次我躺着帐篷里，暴风异化着雪粒重重击打着帐篷，帐篷被吹得闲逛，像地动一样，呼吸有点困难，大脑也是懵的，我俄然就想如果我如许死去也挺好的，也算是他们的天葬了。”

“卓阳他们很巨大，你也很巨大！”顾怀远这句话绝对是出自至心。

“你和卓阳另有联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