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处幽篁兮终不见天[第1页/共3页]
秦红药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双眸紧闭,额上汨出的细汗清楚可见,面色惨白唇瓣毫无赤色,当真是我见犹怜。
听到阎泣刀三字,萧白玉冷哼一声,再未几话,刀法发挥开来,持续几刀向仇敌当胸疾刺。她刀法尽得九华婆婆真传,以雄为气,以险为意,以幽为技,以奇为制,既能大开大合以一敌百,又能另辟门路袭人于不料。
秦红药瞧着那绝顶的石壁,周遭明显藤蔓丛生,这石壁上却不见植被,实在古怪。她俯身放下怀中的人,让她靠坐在一旁,本身则站起家,对着这块石壁四周敲敲打打。
“你看,我就说那毒蜂是六合造化,这下毒的手腕连我们北漠最短长的毒师都自愧不如,连外膜尾翅都能致人死地。”
她边说边伸手去扳动石壁上的扳手,萧白玉一惊,欲要伸手禁止,可她此时行动迟缓,劈面悄悄巧巧的避开,将扳手拉到了顶。堵住洞口的巨石却不如猜想的那样垂垂升起,反而纹丝不动,不闻一丝声响。
“我不记得与你有这般亲热。”这般你来我往的言辞比武,互探真假,萧白玉自发多说无益,手中弯刀轻振,体内深厚的内功已开端流转,衣衫裙摆在密闭的山洞中无风自起。
萧白玉刀尖顺势便要前刺,体内流转的内力蓦地一阻,胸口如同俄然被狠捶一拳,剧痛难当。鲜血涌上喉头,她咬牙强忍,还是有一丝血红溢出嘴角,她身子微微一晃,倚住了山壁。
她伸手重点了下攀在山壁上的富强藤蔓,翠绿纠结的藤蔓竟刹时枯瘦,化成灰烬散在空中。她指尖再往前递,触到的山壁也溶成石水,周遭片片龟裂,竟是比方才毒蜂还要强上百倍的毒功,难怪那些蜇人毙命的杀人蜂对她毫无威胁。
她一口一个mm称呼的天然,似是春秋要大出很多,可观她凝脂肌肤无瑕面庞,若说正值二十四五都合情公道。再看却又弯眉如刀,双眸狭长,眼角微扬,只觉伤害又娇媚,仪态轻浮曼妙,浑身邪气逼人,又是一番经历过光阴打磨的风尘陈迹。
“坐着等死多没意义,我们去山洞内里探探,说不定另有别的前程。”她声音听起来仍旧一派轻松,萧白玉躺在她臂弯间,一抬眼正对上她拥雪成峰的胸口,玄黑长裙都似要遮不住,立时就转开了目光。
俄然她手指触碰到些凹凸不平淡淡的刻痕,靠近去看本来是一道道浅淡的刀痕,看上去很有蹊跷。秦红药俯身捡起跌落在地的残月弯刀,运功沿着巨石上的刀痕用力劈去,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刀刃蓦地弹回,再去看巨石,别说刀痕,连块石屑都未曾落下。
萧白玉将她的行动尽收眼底,嘴角出现几丝波痕,竟是在存亡关头笑了起来。她靠在石壁上仰开端含笑,眉眼清丽,声音清冽:“你出不去了,只得同我死在这里。”
俄然间身子腾空而起,她下认识的伸手去扶,却不想搭在了女子暴露在外的细窄肩头上,睁眼便看到秦红药打横抱起了她。
秦红药脚步不断,只分神瞥了她一眼,见她面上不但毫无惧色,反而一片淡然放心,不由轻笑道:“这时都不怕我,当真是快死了呀。”
指尖发麻刺痛,她抬手一看,只见方才捏住毒蜂的双指俱已泛黑,黑气已窜到第二个指节。秦红药也看的清楚,本已运起万毒冰火功的十指垂垂收了功,大摇大摆的走近了萧白玉,乃至还拉起她的衣袖细心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