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目眇眇兮愁予[第2页/共3页]
清冷的海风吹走很多眩晕的感受,秦红药没有睁眼,变本加厉的把头倚在了身边人的肩上。她感遭到那人肩膀微微一僵后又放松下来,心中仿佛俄然蝶翅轻展,就连身处这大风大浪的海上也不觉很多难以忍耐了。
萧白玉挣了挣手臂,不但没有摆脱反而缠的更紧,她全部身子几近都贴了过来。手肘触碰到她的身材,乃至摩擦到她的胸口,顿时有些难堪不能再动了。
“萧掌门,藏海岛但是去不得啊,那处所古怪的很,出来的人向来就没有活着返来的,尸身都找不到。”
秦红药勾起唇,走近还是挽上了她的手臂,萧白玉神采是回绝的,可她就像瞎了一样。
萧白玉发笑出声,见过她意气风发在世人面前猖獗傲慢的模样,也见过她受伤后不急不忙平静自如的神态,还没见过她这般难堪的处境,本来她的缺点也如此平常。
在傲海帮疗养了几今后,秦红药的手臂勉强能转动了,并且傲海帮阔别中土,即便是传闻过她的名字也没人认得她模样,白日里便大摇大摆的去海边逛逛,竟没惹出甚么费事。
当然嘲笑别人的痛苦不是甚么合法行动,秦红药瞪了她一眼,却不及平常的三分杀伤力,又是一股大浪打来,船身狠恶颠簸了起来,她紧闭双眼神采几近差到发青。萧白玉怕她真的吐出来,伸手扶住她肩膀问道:“要不要我扶你去船头站着?”
萧白玉又想感喟又想笑,看着怀中的人实在难受的紧了,终究两手都环住了她的腰,悄悄在她背上拍了拍。等风波小一点了就半抱着她出了船舱,扶着她坐在船头,想放手的时候却发明她紧紧拽着本身衣角,也只得靠着她坐下来。
萧白玉同沈垚交代了几句,把她留在傲海帮,第二日就同秦红药上船前去藏海岛。船舱中配了一台小木桌,桌上茶壶茶杯倒是应有尽有,她看着秦红药渐渐斟上两杯茶,问道:“那岛上是如何个古怪法?”
萧白玉闻言终究看了她一眼,对她口中的地点并不耳熟,秦红药转头又是笑靥如花,从善如流的解释道:“解药必须有一味九转承气花做药引,藏海岛并不远,来回一日足矣,只是位置埋没。”
至于阎泣刀的下落,虽只得知了师父留下的一句话,她约莫也猜到了此中含义。当年师父同她提及过三位老友,她们四人各自专精琴棋书画的一门,‘小白连浮三十杯,指尖浩气响春雷’一句本是描述水墨大师徐渭,此人好酒好画,将草书的跌宕起伏与水墨的畅快淋漓融为一体,自成一绝,那此诗定是在乎指师父那位专精绘画一道的老友。
“好,明日便去。”萧白玉举步往回走,眼角扫到秦红药仍然站在海边,海风潮湿而狠恶,她的长裙被海风刮的紧裹在身上,暴露肩上红色的绷带,看上去脆弱又倔强,还是开口道:“归去吧,这里风大。”
两人就这么半拖半拽的回了渡口,萧白玉还是推开她去和凌崇说借船一事,凌崇本来很利落的应了,可得知她们要去的处所是藏海岛,神采蓦地就变了。
这礼品怕是她收过最俭朴的了,也只好她给一个就往海里扔一个,一起挑遴选拣手中还是空空的。秦红药俄然停下脚步,从衣袖中摸出一枚贝壳,已经用红线穿了起来,吊在面前看了看,对劲的偏过甚:“喏,这个送你,我很早就传闻中原有一种独角贝,因为很罕见以是传说能给人带来荣幸,我找了这几天还真给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