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春花宴饮,赤诚丹心(五)[第2页/共2页]
司风上前媾和,实则是给司小巧找一个台阶下,毕竟两人真对上的话,昭阳必定是吃不着亏的。本日本就是带小七出来散心的,还是少惹事为好。
又过了三轮,剩下未罚酒的人也就数十人了,卿千玑面上一派淡定,实际上桌子底下的一排嫩草和野花都快被她撸秃了。
前三轮下来还算顺利,卿千玑也答得轻松,但垂垂地,一部分纨绔的公子哥们就透露了才疏学浅的究竟,不过也都利落萧洒,金钩子一拦,钩过酒杯一饮而尽。
春季嘛,向来就是万物复苏,春情萌动的季候。
说话间,有陪侍将火灵芝抬了上来,卿千玑前倾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
有金樽清酒顺着溪流缓缓而下,飞花令阃式开端。
唔,之前此人对她好的时候眼睛里亮亮的有星星,现在此人的眼睛……她细心盯着看了看,乌黑乌黑的通俗墨色,没有一丝波澜。
卿千玑各往一人嘴里塞了一粒梅子,吃紧喊了句停,两大老爷们还跟个小女人似的拌嘴,他们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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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淡淡地补了一把刀,卿千玑听着这话总感觉那里别扭。
司风起了个头:“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那我便……我便离家出走,参军去!”
他是变了些,但卿千玑看着那碟瓜子仁,内心既欢乐又心忧。
独孤九如临大敌地连连点头,提起游涓涓就感觉牙疼,“那游涓涓真的不是个正凡人,太可骇了。”
一个小女人总盯着缠在一块的荣乐长公主和她的面首何为么?还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墨重华感觉有点头痛。
本还想再逗他两句,中间又挪过来一小我,转头一看是独孤九,讶异道:“你返来做甚么?不是和游家兄妹一起走了吗?”
闻言,墨重华微不成察地点点头,她说的在理。
她狠狠地瞪了祸首祸首一脸,墨重华执起茶杯抿了一口,“恰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话音落,墨重华的整只耳朵都染红了,尽力憋出几个字:“非礼勿言。”
说完,就带着侍女拜别了,因着他们一行人身份高贵,以是坐位排在了荣乐长公主的中间。
没过量久,一袭牡丹织锦长裙的荣乐长公主便出场了,年近四十身形却仍然像个小女人,袅娜娉婷,行走言谈间尽显雍容华贵。
宠溺一笑,墨重华抓过她践踏花草的小手,在她手心写下一行字。
到了最后,只剩下了她与墨重华,听得他悠悠地开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司小巧实在就是只纸老虎,回想起畴前在卿千玑那边吃过的苦头,她恨恨地咬了咬牙,放下一句狠话,“我们飞花令上再见分晓!”
明显有端庄的诗句,此人恰好要逗弄她!
又轮到卿千玑吟诗了,她咬咬牙吐出一句:“春宵一刻值令媛,花有暗香月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