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原来如此[第2页/共2页]

直到第二日凌晨，太后的神采仍旧不是很好，眉宇间笼着一股阴霾之气，任凭卿千玑如何逗趣也没能让太后伸展眉头。

太后在皇后宫里待了一整天，邻近傍晚才神采怠倦地回了寿安宫，传闻厥后天子也去了，多数是因为东宫出的事情。

一旁的刘嬷嬷看着卿千玑天真烂漫的模样，脑海中又回想起惨死的嫡亲，忍不住抹了把泪。

“是啊，大家都喜好她。”莞嫔入迷地谛视下落在地上的帕子，洁白的绢帕沾了带着露水的灰尘，便洗不洁净了。

太后见状，放下了象牙箸，面色也是不忍，缓缓说道：“你服侍了哀家这么多年，这一次是你刻苦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伴跟着无法和惭愧。

“是哀家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