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3页/共3页]
亦兰内心叫苦,慑于高氏的严肃,她不得不该下,下午便寻了个由头,单独出府买药。
梨子水冰冰冷凉,内里放了葡萄干山查等,喝起来酸酸甜甜,正解暑意。喝完梨水,老太太问几个女孩儿好要不要抹骨牌,孙步玥第一个站出来回绝,道:“孙女正忙着给祖母绣眉勒,还赶着绣姨母的生辰贺礼,实在没偶然候玩了。不像某些人……”说到这儿,她瞄了眼承钰,“整日吃两口闲饭,虚度工夫。”
“那……”孙怀缜皱眉思考,快小半月没去祖母那儿了真的安妥吗?
带着小儿子和长女去凝辉院给老太太请过安后,高氏吃紧回屋,屏退摆布,只留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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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愈渐酷热,承钰只是待在屋中不大出门。她的皮肤太吝啬,不被毒日头晒到还好,仍可欺霜赛雪,肤如凝脂,但一被晒到,便会满面通红,脱层薄皮也有能够。
极微量的砒霜掺入每日送到姜承钰的一碗燕窝中,虽不能当即致死,但也不会让人发觉。比及毒量日积月累,哪一日姜承钰暴毙身亡,老太太再如何思疑也不会思疑到女人们都喝的燕窝上来。
“没事外祖母,有人输了牌,闹别扭呢。下一轮我们让她就是。”承钰笑着含混。
这日午后,承钰昼寝醒来,便有老太太屋里的绣芙来请,说老太太又叫表女人畴昔抹骨牌呢。
慢悠悠地瞥了姜承钰一眼,她才说道:“好多了。幸亏有娘舅送来的药,不然也好不了这么快。”
孙怀缜笑了笑,道:“母亲多虑了,儿子好久没见过祖母了,是时候去给祖母存候了。”
孙步琴没比及堂姐报歉,还不罢休,承钰给了她一个眼神,柔声道:“琴儿算了,我没事。”
承钰心道,那些个小丫环哪个敢赢你啊,躲你让你还来不及呢。想到丫环们明显能赢牌,却因害怕自家蜜斯,私底下偷偷互换眼神的场面,她脸上不经意就浮出几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