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生野战翠浮庵 静观尼昼锦黄沙巷2[第2页/共5页]
庵主送了出去,关上大门,出去见了小伙,真是黑夜里拾得一颗明珠,且来搂他去亲嘴。把手摸他阳物儿,捏捏掐掐,后生家火动了,一向挺将起来。庵主忙解裤就他,弄了一度,喜不成言。对他道:“此后我与某安人合用的了,只这几夜,且让让我着。”事毕,就取剃刀来与他落了发,细心看一看,笑道:“也倒与静观差未几,到那边少不得要个法名,仍叫做静观罢。”是夜同庵主一床睡了,极得两个小尼姑咽干了唾沫。明日清算了,叫个船,竟到下路去,分付两个小尼道:“你们且守在此,我到那边看风景若好,捎个信与你们。毕竟不来,随你们拆伙家去罢。杨家有人来问,只说静观随师父下路人家去了。”两尼也巴不得师父去了,大师拆伙,连声承诺道:“都理睬得。”今后,老尼与小伙同下船来,人面前以为师弟,晚夕上只做伉俪。
却说翠浮庵三个尼姑,作了三日功果返来。到得庵前,只见庵门虚掩的。走将出来,静悄悄不见一人,惊奇道:“多在那边去了?”他们心上要紧的是闻人生,静观倒是第二。焦急到闻人生房里去看,行李书箧都在,内心又放下好些。只不见了静观,房里又清算的干清干净,不知甚么原因?正委决不下,只见闻人生踱将出去。众尼笑逐颜开道:“来了!来了!”庵主一把抱住,且不及问静观的说话,笑道:“隔别三日,心痒难过。今且到房中一乐。”也不顾这两个小尼口馋,独自去做事了,闻人生只得勉强阿谀,畅快一度,才问道:“你同静观在此,他那边去了?”闻人生道:“昨日我到城中去了一日,天晚了,来不及,在朋友家宿了。直到本日来不知他那边去了。”众尼道:“想是见你去了,单独一个没情感,自回湖州去了。他在此独受用了两日,也该让让我们,等他去去再处。”因贪着闻人生欢愉,把静观的事倒丢在一边了。谁知闻人生的心,却不在此处。厮混了两三日,推道要参加前寻下处。众尼不好阻得,把行李挑了去。众尼千约万约道:“得空原到这里来住。”闻人生满口答允,自去了。
说话间,俄然门外有人拍门得紧,众尼多心疑道:“敢是闻人生来也?”开走出来,开了门看,只见一乘大轿,三四乘小轿,多在门首歇着。拍门的家人报导:“安人到此。”用主却认得是下路来的某安人,仓猝驱逐。只见大轿里安人走出来,中间三四个养娘出轿来,拥着进庵。坐定了,寒温过,献茶已毕,安人打发财人们:“到船上俟侯。我在此过午下船。”家人们各去了。安人走进庵主房中来。安人道:“自从我家主亡过,我就未曾来此,已三年了。”庵主道:“安人本日贵脚踏贱地,想是完了孝服才来烧香的。”安人道:“恰是。”用主道:“如此秋光,恰好闲耍。”安人叹了一口气道:“有甚表情游耍?”庵主有些瞧科,挑他道:“敢是为没有了老爹,沉着了些?”安人起家把门掩上,对庵主道:“我一贯把亲信待你,你不要见外。我和你说句知心话:你方才说我沉着,我想我止隔得三年,尚且表情不奈烦,何况你们毕生独守,如何过了?”庵主道:“谁说我们独守?不瞒安人说,全幸亏有个把主儿相伴一相伴。不然萧瑟死了,如何熬得?”安人道:“你现在见有何人?”庵主道:“有个心上妙人,在这里科举的小秀才。这两日一去不来,正在此设想筹议。”安人道:“你且丢着此事,我有一件功德作成你。你经心与我做着,管束你欢愉。”庵主道:“何事?”安人道:“我前日在昭庆寺中进香,下房头安息。这房头有个未净头的小和尚,生得斑斓非常。我瞒你不得,实在隔断此事多时,忍不住动火起来。因他上来送茶,他自道年幼不避讳,软嘴塌舌,甚是敬爱。我一时迷了,遣开了人,抱他上床要试他做做此事看。谁知这小厮深知滋味,比着大人家更是雄浑。我实是心吊在他身上,舍不得他了。我想了一夜,我要带他家去。须知我是个寡居,要防生人眼,恐怕坏了名声。亦且拘拘束束,躲躲闪闪,怎能勾象意?我今与师父筹议,把他来师父这里,净了头,他面孔柔滑,只认做尼姑。我归去后,师父带了他,竟到我家来,说是师徒两个来投我。我扶养在家里庵中,连我百口人,只认做你的女徒,我便好象意做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