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风情村妇捐躯 假天语幕僚断狱[第4页/共10页]
少年相互不相饶,我后伊先递自熬。
农户妇拣汉太清楚,色中鬼争风忒没情。
一觉睡到天明起来,感觉阳物茎中有些作痒,又有些梗痛,走去撒尿。点点滴滴的,元来昨夜被杜氏推落身子,阳精泻得不畅,弄做了个白浊之病。一发恨道:“受这歹婆娘如许累!”及至杜氏起来了,老衲人还厚着脸撩拔他几句。杜氏一句话也不来招揽。老迈败兴。又见他与智圆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心胸忿毒。到得夜来,智圆对杜氏道:“免得老衲人又来歪厮缠,等我先去弄倒了他。”杜氏道:“你快去,我睡着等你。”智圆走到老衲人房中,装出常日的媚态,说道:“我两夜抛摆了师父,内心过意不去,彻夜同你睡休。”老衲人道:“见放着雌儿在家里。却自寻家常饭吃!你好好去叫他来相伴我一夜。”智圆道:“我叫他不肯来,除非师父自去求他。”老衲人发恨道:“我彻夜不怕他不来!”一向的走到厨下,拿了一把厨刀走进杜氏房来道:“看他若再不知好歹,我成果了他。”
若非男色败,何故警邪淫?
说这两个都是美少,各干一遭已毕,搂抱而睡。第二日,老衲人尽管来绰趣,又要缠他到房里做事。智圆颠末端前边的毒,这番倒有些妒忌起来道:“天理民气,这个小哥该让与我,不该又来抢我的。”老衲人道:“怎见得?”智圆道:“你整天把我泄火,我须没讨还伴处,忍得不好过。前日这个脑筋,正有些好处,又被你乱炒,弄断绝了。现在我引得这小哥来,明该让我与他乐乐,不为过分。”老衲人见他说得倔强,心下好些着恼,又不敢冲撞他,嘴骨都的,相互不欢愉。那门子是故意的,晚间兑得欢畅时,问智圆道:“你白天说前日甚么脑筋,弄断绝了?”智圆正在乐头上,不觉说道:“前日有个邻居妇女,被我们留住,大师耍耍罢了。且是弄得兴头,不匡老无知,见他与我相好,尽管妒忌捻酸,搅得充公场。至今想来可惜。门子道:“现在这妇女那边去了?何不再寻将他来逛逛?”智圆叹口气道:“还再那边寻去?”门子见说得有些原因,还要探他备细。智圆却再不把今后的话漏出来,门子没计何如。
门子不得已领命而去。公然东奔西撞,无处不去密查。他是个小厮家,就到人家去处绰着嘴闲话,带着眼瞧科。人都不非常狐疑的。却不见甚么动静。一日有一伙闲汉,聚坐闲谈,门子挨去听着。内里一个抬眼瞥见了,勉勉对世人道:“好个小官儿!”又一个道:“这里承平寺中有个小和尚,还斑斓得紧哩。可爱那老衲人,又骚又妒忌,极不长进。”门子听得,只做不知,洋洋的走了开来。想道:“如何样的一个小和尚,这等赞他?我便去寻他看看,有何不成?”元来门子是行中之人,风月心性。见说小和尚斑斓,内心就有些动兴,问着承平寺的路走来。进得庙门,瞥见一个僧房门槛上坐着一个小和尚,公然清秀非常。内心道:“这个想是了。”那小和尚见个仙颜小厮来到,也就起心,立起家来驱逐道:“小哥何来?”门子道:“闲着进寺来玩耍。”小和尚殷勤请进奉茶,门子也贪着小和尚斑斓,欢欢乐喜随了出来。老衲人在里头瞥见门徒引得个小伙子出去,道:“是个道地货来了。”笑逐颜开,来问他姓名居址。门子道:“我原是衙中门官,为了些事逐了出来。今无处居住,故此游来游去。”老衲人见说大喜,说道:“斗室尽可住得,便宽留几日无妨。”便同门徒留茶留酒,着意殷勤。老衲趁着两杯酒兴,便溜他进房。褪下裤儿,行了一度。门子是个惯家,就是老衲也接受了。不比那农户妇女,见人未几,嫌好报歉的,老衲人喜之不堪。看官传闻:元来是本领不济的,专好男风。你道为甚么?男风勉强做事,受淫的没甚大趣,软硬迟速,一跟着你,图个完事罢了,以是好打发。不象妇女,相互兴高,若不对劲,半途而废,没些结束,要建议急来的。故此支吾不过,不如男风得意其乐。这番老衲人算是得趣的了。事毕,智圆来对师父说:“这小哥是我引出去的,到让你得了先头,晚间须与我同榻。”老衲人笑道:“应得,应得。”那门子也要在里头的,晚间果与智圆宿了。有诗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