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人平等[第2页/共2页]

陈晴墨捂嘴轻笑，心中尽是甜美。

听到李秋远的答复，陈晴墨的脸上不由闪现出了一丝笑意：“既然感受舒畅，那今后便都穿丝绸吧！”

“称身不称身，也不能穿戴几十两银子一件的衣服到处跑啊，万一刮破了如何办！”

那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因而便跟在那家夫人的身边做一个扇扇子的小丫环。

春草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点头说道：“我情愿一辈子都留在陈家，情愿一辈子都服侍您和蜜斯！”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低声嗫嚅道：“蜜斯，您……”

李秋远本来觉得身上的衣服应当不贵，可在听到陈晴墨的答复以后，他却几乎将本身的舌头给咬下来。

“幸亏是您和蜜斯宅心仁厚，这才没有见怪下来，如果换做其他端方森严的府苑，仅是方才这一眼，便能将婢女的眼睛剜出来！”

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而在内里拍门的也不是别人，恰是已经换好了着装的陈晴墨！

“这套衣服多少钱？”

目睹着院中只剩主仆二人，春草总算舒了口气。

陈晴墨伸手制止住了他的行动：“脱下来干甚么？我看你穿戴挺称身的！”

两人在这里拉拉扯扯，刚好被从厨房中泡茶出来的春草撞见。

次日凌晨，还在睡梦中的李秋远俄然听到屋别传来了一阵短促的拍门声。

“呼，幸亏蜜斯没见怪下来！”

春草闻言非常严厉的解释道：“姑爷你不懂，蜜斯方才固然只是为您清算衣服，可身为奴婢，却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夫人无法之下只能将她送到了陈家，春草这才成为了陈晴墨身边的贴身丫环。

“只要卖身契还在一天，那我们就永久都是府里的丫环，翻不得身的！”

“您真的情愿把卖身契偿还给我？”

春草此时恰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听到这极富表示性的话语，她的脸一下子变红到了耳根。

“我如何了？”

见她被吓成这副模样，李秋远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是看到了蜜斯为我清算衣服，如何就把你吓成这个模样？”

“何况你小小的年纪，今后总要出府嫁人，莫非你能在陈产业一辈子婢女吗？”

“这一套衣服顶得上我一个月的例钱？”

“仆人要打，要杀，奴婢都不得抵挡，官府更不无能与。”

第一次被卖走的时候，春草不过七八岁的年纪。

一次府中的丫环撞见大少爷与大少奶奶亲热，成果当天就被剜掉了眼睛，逐出了家门。

她一遍遍的默念着这句话，临了脸上又闪现起了一丝笑容：“姑爷说话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