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凉,失望[第2页/共2页]
傅青鱼直接回身往外走。
“是,下官这就去告诉他们。”王知洲回声,从别的一个门出去,往内堂去了。
“姜大人说了,胡文宣明天上午已经承认那是用心诬告我。”
“我还要归去做些筹办,也需求换身衣裳,我们一个时候后在城门口汇合行吗?”傅青鱼扣问。
“先是簪子,再是银票。你一个世家嫡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老是偷我一个小仵作的东西,合适吗?”
“便是凭那五千两的银票,本官也能砍了你的脑袋。”
傅青鱼也没有回绝,“阿叔,那我们先走了。”
“这不是你一个小小仵作该过问的事情。”谢珩寸步不让。
“傅女人。”晨晖点头。
“解缆。”谢珩也没撩开车帘看,命令步队解缆。
晨晖怔了一下将她拉上马车车辕。
谢珩看她跟上来,连多余的目光都没往曹文泓身上扫一眼,回身持续往前走。
牢饭能够吃,但抢她钱绝对不答应!
傅青鱼也不再理睬曹文泓,迈步走向谢珩。
谢珩比傅青鱼先到,马车就等在城北的门口,随行的另有李福划一十几名衙役。
“杀人者人恒杀之!”
风蕴秀明天不在商行,不过前堂的管事早就得了叮咛,傅青鱼申明来意以后,前堂的管事立即安排人筹办了两辆板车,把装进油纸袋里的盐搬上板车捆扎好,恰好一个板车五百斤盐。
“胡文宣为甚么俄然反口,想必你内心比谁都清楚。”谢珩冷冷一笑,“傅仵作,云家六郎的脸面在胡文宣面前好用,在本官面前可不值钱。”
“是,傅女人。”伴计应下。
傅青鱼看着时候不早了,他们得赶着入夜之前到陈家庄,不能再担搁,“四位小哥,我们解缆吧。”
她细心的查抄了一遍,勘察箱里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少,唯独那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没有了。
傅青鱼也点点头,朝他伸脱手。
好他个谢珩,让她吃了牢饭不算,竟然还偷走她的银票。
顺他们意者可活,不顺他们意者便命如草芥!
谢珩放动手里的书,看向傅青鱼。
谢珩把手里的书放到中间,端起小炉子上的小茶壶倒了一杯茶,“甚么银票?”
“擅自与狼塞人来往,乃至包庇狼塞人在我大离境内持续作案杀人。往小的说是窝藏凶手,往大了说足能够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那为何胡家到现在还是安然无恙呢?”
“远的不提,单说现在的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