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开膛破肚[第1页/共3页]
第二天竟然是一个大好天,明灿灿却没有甚么温度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加快了积雪的熔化,同时也让氛围变得更加阴寒湿冷。不过在钟府那间奇特的琉璃屋里,除了湿气重些,气温却非常的适合。
“是。”豆蔻的手上也戴上了那古怪的手套,她抓起一块煮过的棉布,堵在了老鼠那一向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在不经意间也挡住了佩兰更加猎奇的视野。
在琉璃屋的一角,还摆着一个粗暴的铜质炭盆,上面的炭火烧的及旺,上面还架着一口铁锅。现在铁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正在咕噜咕噜的不竭往外冒着热气。
“出血少些了。”
这时,钟紫苑又拿来一个瓷瓶,翻开盖子后,飘出了一股非常浓烈的酒味。就见她把瓶子里的酒液在老鼠的伤口处淋了一遍,完了今后,豆蔻又拿一块白棉布把老鼠缝上线的伤口包了起来。
佩兰伸长了脖子也看不见那只老鼠现在的景象了,只能闻声钟蜜斯和豆蔻在不竭的交换。
就见阿谁叫豆蔻的女孩,从墙角的铁笼里夹出了一只非常恶心的老鼠,然后阿谁钟蜜斯暴露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笑容(当然,这只是佩兰一人的感受,钟紫苑还是自以为笑容是非常和顺甜美的),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翻开盖在老鼠面前晃了一下,然后立即盖上。本来还在吱吱乱叫,扭动着小身子挣扎的老鼠竟然立即就不转动了。
“能够了,拿针线来。”
阿谁钟蜜斯立即转头看向她,脸上又暴露那让她头皮发麻的(诡异)笑容,说道:“真是抱愧,本来你这些天住在这里,我不该在你面前弄这些的。但是这只老鼠这两日一向在拉血便,又躁动不安。我思疑它得了肠套叠,如果不顿时脱手术的话,它会死的。如果你实在感觉看着难受,就闭上眼睛睡一觉,等弄完了,我再叫你。”
重伤未愈的佩兰已经不消躺着了,现在她身后垫着一床被褥,让她能够半躺着。按理说已经躺了好几天的人,会感觉满身骨头都有些发硬,能如许半坐起来应当会感受很舒畅。
等钟紫苑走了今后,佩兰艰巨的吞了一口唾沫,诧异的问道:“这只老鼠都被你们给开膛破肚了,莫非还没有死吗?”
佩兰大惊,她捂着嘴,又有了那种想吐的感受。
“是。”豆蔻一点都不含混,她拿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小刀,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只老鼠肚皮上的黑毛给刮得一干二净,直到暴露了它那粉红色的肚皮。
偶然中瞥见这一幕的佩兰顿时吃了一惊,还觉得她们是用了甚么毒药,把它给毒死了。她还悄悄咋舌,感觉这两个女孩用这么霸道的毒药去毒一只老鼠,的确就是暴遣天物。但是她们前面的奇特举止就让佩兰更加看不懂了。
“不消,把套叠住的部分拉开就行。”
豆蔻不在乎的说道:“对,蜜斯说,这只老鼠已经病入膏肓,如果不给它做这个手术,它就会必死无疑。不过明天的手术很胜利,等过几天帮它拆了线,它就会后蹦乱跳了。”
佩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递给了豆蔻。她擦了擦嘴角的残存的药汁,随口问道:“你干吗还特地留一勺药汁?”
可现在的佩兰不但没有感遭到舒畅,反而感觉非常的难受。当然这类不舒畅并不是身材上的,而是来自于她的内心。因为她还向来没有见过折磨老鼠,还能折磨得这么高兴的人,特别还是两个女人。不,她们乃至连女人都称不上,只能称为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