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门五房[第2页/共2页]
她说着,眼神非常诚心的拍了拍胸脯,“祖母,时儿之前不晓得这是个要紧事。那来岁武兰节,胸口碎大石我就不插手了。让大伯去插手,夺了头魁,谁敢不喊他一声老迈爷?
姚氏喝了一杯不敷,又倒了一杯,咕噜噜的喝掉了,这才放松下来,“不过几个荔枝干儿,你如果喜好吃荔枝,到时候果子熟了阿娘叫人从岭南,给你运上几车新奇的来。”
池时想也没有想,一个过肩,将那黑影摔翻在地。
张家前年不晓得怎地,惹怒了天子,被贬庶到了岭南。这就成了老太太的一桩芥蒂,现在可算是起复了,难怪今儿个欢畅得脸上都开菊花了。
“我听闻你让外头的人,管你叫爷。这般放肆,如果御史晓得了,参你大伯一本,那就不好了。谦逊谨慎,方才是大师之道。”
“就说我训了你两个时候,罚你抄了十遍孝经。”
说话间进了二门,池冕也不言语了,只跟着那带路的婆子,朝着池老夫人的荣喜院行去。
站在她动手的姚氏一听,焦急的给池时使了个眼色。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立端方倒也算不得个事儿,就是那么一迟误,阿娘我得少赚多少银子。我瞧你那祖母啊,心眼子偏到天上去了。”
池老太太穿戴一身枣红绣松鹤的锦衣,头戴同色抹额,坐在长官上,正笑盈盈地说着话,见到池冕同池时出去,忙招了招手,“冕儿同时儿来得恰好,你姑母托人送了年礼来。”
“这干果子有甚希奇的,我在闺中时,都拿着打鸟儿玩。不过你姑父家起复了是功德,免得你祖母日日愁苦,动不动就找由头,给我们立端方。”
池时最讨厌的就是花。
她说着,叫身边服侍的陶妈妈,端了一盘荔枝干来,“尝尝这果子,算不得甚么奇怪物,也就吃个新奇。”
池冕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笑,“我同你说这个做甚么,说了你也不明白。摆布你要谨慎些,凡是你冒了尖儿,就有人想把你给掐了。”
池老太太一听,差点儿没有气撅畴昔。
宗子池筠,第三子池闵,第五子池祝,以及池家独一的嫡女池欢。那池欢嫁给了都城张家做长媳。
只是她前脚刚进了书房,后脚姚氏便追了出去。
将她关在小佛堂里,她抓了五只老鼠,剖得一地都是;罚她抄书,她抄的是人之死状一百例!罚她跪在雪地里忏悔……
御史就没有参奏他之理了。”
“我还奇特着,本年怎送得这般早,这不一问送信的婆子,方才晓得,你们姑父升了官赶着入京呢。”
“哥哥本日便要走了,你就是这般给我送行的?腰都要摔断了。”池冕说着,揉了揉腰,又拍了拍衣服上灰尘,无法的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