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水刑[第3页/共3页]
“我天,洗了个脸就招了?”李全和张成瞪大眼,跟陈恪教他们的这个别例一比,皇城司的各种酷刑,的确是弱爆了。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常白麻再也不是滑不留手的滚刀肉,变成了一块酥软易烂的红烧肉。
但是人不能不喘气,对峙了一会儿,他又不得不呼气吸气。吸气让变湿了的布巾,紧紧粘上他的鼻孔,像一只庞大的湿乎乎的爪子,俄然紧紧攫住他的面庞。
王安石拿过来翻看一遍,内心便稀有了,翻到最后一篇策论,细心看起来,点头道:“这文章浩然正大,脱尽五代以来的浮靡晦涩之风,且立论非常有力。”说着可贵的笑起来道:“起初那篇《刑赏忠诚之至论》,主张宽以用刑。这篇《刑赏忠诚之至论》,却主张国法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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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和李全合力,把门板架在炕沿和椅子上,操纵二者的高度差,使常白麻头鄙人、脚在上。李全在蒙面布上又加了三层毛巾,端起水杯就朝着他的脸倒了上去。
“放屁,”李全怒道:“濮阳的青楼,之前可从没见过你这号的!
“这家伙挺贼。早就跑到濮阳去了。”李全笑道:“不过也怪他烧包,竟然每天住在青楼里。却不知,那青楼就是我们皇城司开的。
刚能自在活动,就接到李全的禀报,常白麻抓到了!
考官们对别头试的名次排定,向来不甚上心,王安石更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