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追与躲[第1页/共2页]
县府,监狱。
“这小的就不知了,总之那姓马的是这般说的。”
马夫揉了揉脑门:“可总这般躲着也不是个别例啊,要不,您带着兄弟们去南关,出了南关遁入山林,听闻山林当中各部打的短长,您将他们全平了也建个国开个朝算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叫勋儿考这功名。”
越说,马夫越冲动:“以战养战、招降官军、广发檄文、先定州府、再夺兵关、挥师北伐、直捣黄龙、定鼎京中、篡夺皇宫、即位为帝、荡平四海八荒!”
挨了一脚的马夫干笑一声,揉了揉大腿,俩人大眼瞪小眼。
城外,赵家大宅。
赵大成摇了点头:“二十年前那一战,老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孔老二那话如何说的来着,对,人无信而不立,不立就是软,老子承诺兄弟们避时度日阔别纷争,总归是要做到的。”
“您就和二少爷说,说…说闲着也是无事可做,建个国玩玩?”
“也不是不可,只是如何与勋儿解释。”
“夺百姓田产时,放火烧了人家的粮,你如何不哭!”
说到一半,赵大成抬脚就踹:“谁他娘的要造反了,胡咧咧甚么!”
再看蹲在地上的赵大成,本来和没睡醒似的双目,模糊冒出了精光。
“老爷。”
说完后,赵勋呵呵一笑,再次拱了拱手,分开了。
“憋归去!”
“也是。”
赵大成破口痛骂:“胡说八道,州府有四周折冲府,先定沧城才是,夺了沧城后再攻…不是…”
“一会你快马赶去柳村,让兄弟们回山里,先闹闹匪患迟延一阵子,见机行事,若能扮了山匪绑了白锦楼最好,懂了吗。”
郭晋安畏缩在墙角,鼻青脸肿瑟瑟颤栗,眼泪异化着鼻涕止不住的流淌,中间掉落了半颗门牙,是鼻子破了眼眶也肿了,满身高低满哪都是足迹。
“您仁义。”
“那娘们宇量当真是小,老子既没偷她银票也没抢她财贿,不就是令她给老子生个孩子吗,又不要她养,更未花消过她一文钱,这都追了快二十年了,怎地还不断念,倒霉!”
“快二十年了,重新皇尚是皇子时她就寻,应是因孩子而非战事。”
“卸甲离营、入山为匪、下山经商,好不轻易过了安生日子,谁知娃打小就喜读那些下三烂的四书五经,还要科考,哎,本来想着随他去吧,谁知又被那娘们寻到了,另有那新皇,这群人就没闲事可做了吗,朝堂政事不睬,整日寻老子何为!”
马夫低着头,不敢吭声,二十年前的事,不是他,也不是任何人能够随便评说的,除了当事人赵大成以及被害人,也就是长公主。
“悔之已晚,末将觉得不如…”
说罢,赵勋站起家,走出缧绁后将大黄铜锁穿上后哼着小曲分开了。
“哦你好,初度见面如何称呼。”
“对了,年前听过路商队所说,几处边关不消停,打打和和,内乱不竭,会不会…会不会是宫中想要您重掌帅旗统军挞伐?”
“赵公子称某丁三便可,现在起,某替代那些狱卒守在此处。”
赵勋越说越气,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总之留下一个,留下的阿谁最好是和郭家走的近,就是那种…如何说呢,就是那种为了奉迎郭家,乃至能够偷偷将郭晋安设跑的人。”
赵大成狠狠瞪了一眼马夫,马夫赶紧改口:“小的觉得,不如将白锦楼与姓马的灭了口,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