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第2页/共2页]
刚忙完筹算歇口气的南宫仪,闻言当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看着耶律玄,有些紧急地问,“我甚么时候摸了你的手,看了你的身子?”
但是伸到半中间,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
见耶律玄还要说,南宫仪扶额,有力地问他,“说吧,你想如何?”
一大夙起来忙到现在,她连他的脸都没看过,甚么时候又看过他的身子了?
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却不料耶律玄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就来,“昨儿你给我拔箭的时候看的。”
把一头火勉强压下,她挤出一抹笑,“好吧,你说摸了就摸了吧。只是我没看光你的身子吧?”
如何越听越让她感觉本身跟犯了弥天大错一样?再说下去,是不是该让她卖力娶了他了?
南宫仪真是有口难辩,的确是众目睽睽啊。可都是他的人,她想否定,也没人给她作证啊。
这么一想,她就结壮了,跟着来人进了主屋。
说罢,他那双通俗的眸子炯炯有神地看着南宫仪。
南宫仪听他这话,仿佛有门,忙问,“你到底想如何?”
南宫仪真是服了,“那都是明天的事儿了,那会子你如何不说?你当时候要说我看光你身子需求支出代价,我绝对不给你拔箭!”
幸亏那两个伙夫甚么都不说,见了她尽管拿了一些吃食,就自去忙活了,这才让南宫仪安闲了些。
南宫仪嗅了两下,悄悄咋舌:这前人还真是会享用。
看着小厮挑起轻绸软帘,南宫仪磨磨蹭蹭地往里挪。
不对,她又不是驴。
南宫仪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几近没有吼出来,“这也算摸你的手?大哥,我在给你治病,懂不懂?”
她索然有趣地缩回了胳膊,望着头顶乌黑的帐子发楞。
他那一头浓黑的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挽起,暴露如刀裁的鬓角。
“停,打住!”南宫仪从速摆手止住他胡说下去,已经有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走上前去,她只是冷酷地查抄了下他的伤口,就叮咛人架锅生火,提取心机盐水了。
推开门,见门口也没有兵士守着,她内心痛快了些。
一夜好眠。
但她向来都不是个娇柔的女人,哀痛了一阵子,又打起了精力,穿衣下床。
南宫仪到了这个份儿上,晓得怕也没用。归闲事儿已经做下,至于人家如何措置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南宫仪啐了一口,心想本身真是气胡涂了。
进了里屋,就见那张雕花架子床上的帐子都挂起来了,床上阿谁男人清清爽爽地半躺着,明显已经梳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