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殿前诉情[第2页/共2页]
固然晏修远说的这番话很知心,但于我心中真正所想,却只是拖过栾溪仙缘规复的那一段光阴罢了,同凡界的缘分也不过是一世。
这厢昭华还未能缓过神来,那厢仓促进宫的晏修远,已然跪在了天禄阁外求觐见,手中拟好的折子高举过甚顶,意欲较着。
栾溪深知,晏修远看重交谊,常常回绝她的情,便也是加深了她对他的那份爱。
清风浮掉队,借着冥帝司护在我身上的仙障,站在云头之上,不过半盏茶就到了少卿府。
谁知未能等来那苦涩汤药,却等来了一脸镇静的冥帝司,我将将坐于榻上一时没能想出眉目。
数晋朝数十年,倒是频繁呈现臣子相互参奏玩弄党派之争,却未曾有过甚么朝臣,勇于谏言天子内宫的。此番晏修远上奏折,直言皇子被害一事,如果事成则轻触君威,如果不成则被拉至午门,以鄙视皇室严肃之罪,处以极刑。在过宫门时动静已传出,侯在暖阁的栾溪,闻言慌了手脚失手打碎了御用的翠玉炉,指尖微颤,她向来都晓得晏修远对本身没有甚么情分,只要当初城外十里的一饭之恩,此番他冒死前来相阻,莫不是发明了本身的初心,赶来与她相聚,这番考虑之下,栾溪支开了身边两名小侍女,提起裙摆一起疯跑到了天禄阁外,终是见到了那跪在正殿门前的身影。耳畔步摇因法度短促闲逛不止,栾溪喘气着,走向了晏修远,不顾身边寺人侍卫非常的神情问:“你现在情愿冒死前来,可同我是一样的心机?”话毕四周沉寂,好似也在等候着答复。
我张了张嘴,不由反问:“那依你所言,我此时该如何做?”
出了少卿府见晏修远进了宫。冥帝司凑过来:“这处是了了,可你承诺那墨客何为?莫不是嫌事未几,还想在凡界多待上几年,好好明白一下甚么算叫牵绊?”
可冥帝司上了脾气,愣是不肯讲着术法撤去:“你即便再担忧栾溪仙缘,也该看看现在未能复原的身子!”而后捡起看披风:“更何况你现在只是下堂妃,连这所褴褛的冷宫都不能出去,又如何闯进防备森严的天禄阁相阻。”
我呲牙咧嘴一笑,自是明白过九重天昭华那一桩牵绊,便已混丢了心,又岂能再去招惹。
远处金光逐步陨落,唯有那缕清风刮过带起了尘烟。
我闻言眸中闪了闪恍然:“契机在晏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