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言汝(2)[第4页/共4页]
“她走的时候身上是不是披着一件红色披风?”三途问。
“这……这倒不是。”三途有些游移的说。
女又不知如何的,俄然一病不起,她本身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整日整日的昏睡不醒,仿佛沉入了梦境,偶尔说几句梦话,谁也听不懂,三途急得团团转,诡婧也束手无策,诡婧多次前来评脉,脉象无异,但是女又却一向像中邪似的,再也没有复苏过,偶尔展开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一语不发,不一会儿又沉入梦境。三途对诡婧说,女又很有能够被人施了魇术,他要神木湾去找梦魔,看看是不是梦魔下的手,如果不是,就叫梦魔来看看,但愿女又能好转,诡婧此时也乱了方寸,只得承诺。
女又看到远处有一人手持长剑在院子里练着,那人白衣似雪,将近熔化在雪里的舞动,阿谁风景,只要男人的一头乌发提示着女又那是小我,而不是雪。天上的雪越下越大,男人的黑发上的雪越来越多,未几久,男人停下来,男人昂首看着天上飘下的雪,雪停在他的发上,他的眉上,他的睫上,在男人的眼里,仿佛雪,白了全部天下,白得容不下别的色采。男人转头,筹算拜别,却看到了躲在柱子后的女又,男人大呼女又的名字,这时女又快看痴了,此情此景已经将近融入她的生命,白,是诡婧给女又的第三个印象。
二人来到诡婧书房的时候,一个画情恰好从他书房里出来,三途正想问画情甚么,见诡婧愁眉舒展,三途便问:“如何了诡婧,一大早如何和吃了黄连似的。”
“我听闻她失落了,是真的么?”
“你我相克,是不是说句话都不可呢?”女又似懂非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