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我不生产狗粮,我只是狗粮搬运工)[第3页/共3页]
温浅左手捏着勺子搅着碗里的粥,时不时就舀起一勺送到嘴边吹一下,然后渐渐吃掉。
温浅斜眼看着暖黄灯光下,他端倪清隽的侧脸,心道,这个男人也真是口是心非到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程度。
温浅咯咯地笑起来。
实在真的不需求说甚么了,他甚么都晓得。
温浅直接从他口中将棒棒糖抢了返来,重新咬到嘴里,发明糖块只剩了小小一个,香草味甜得有些发腻。
温浅几次刷了三次牙,用漱口水不知漱了几次口,感受口腔中的那股味道才终究散去。
白纪然捏着她那绷带包裹下显得尤其颀长的中指下了一刀,抽暇问,“祖宗还对劲么?”
她实在特别想喊一句,我特么好喜好现在这类糊口啊!
她的意有所指,就写在她那双通透清澈的眼底。
白纪然刚好剪完她的中指,闻言顿了顿,侧头看她。
转念一想,这个行动挺老练的,因为面前这一景实在就是将来很多年,很多很多年糊口中的一个缩影,平常到灰尘里。
不晓得白纪然有没有如许一种感受,她有些矫情地想,就是如许一个浅显温馨的夜,俄然就让她生出那么一种,仿佛一不谨慎就走到了地老天荒的错觉。
白纪然身上裹着浴袍,温浅穿戴一条真丝睡裙窝在他怀里慵懒地眯着眼睛,享用着头顶那阵阵柔嫩温馨的风和指腹掠过甚皮时的苏痒。
白纪然喂她吃了几口菜以后就摸到了时候上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