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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甚么老是把我想那么坏呢？我奉告你吧。当我将手指插入到她那边面的时候她却俄然嗟叹了起来！我当时被吓了一跳。幸亏阿谁值班的护士离我较远，不然我可说不清楚了！我开端还觉得是我的手重了、把她内里甚么处所弄痛了。因而我悄悄地把手指收了返来，问她：‘你那里不舒畅？’她却答复我说：‘没有。我很舒畅。’我听她的声音另有些颤抖。我顿时明白了--或许这个女人已经好久没有获得男人的爱抚了。我固然感到有些好笑，但是我还是晓得我必须得尽快完成对她的查抄。因而我又持续了。兄弟，你说说，这件事情总不能说我做得不对吧？哈哈！那位病人分开的时候还满脸通红地向我伸谢呢。”他说到手舞足蹈，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的头是有点昏了，”他对我说，“但是！我说的话倒是实话！现在像你如许的恪守品德的人已经未几了。但是我却不附和你如许的恪守，因为你那是在压抑本身！如果你真正地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后你就不会如许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