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经世大典帝系篇[第1页/共2页]
到达白鹿洞书院以后,阿岱深居简出,除了去见了几个北元士子以及有能够插手北元的大徐和西河士子以外便再也没有拜访过别人,到了前面这几天更是整天窝在延宾馆的住处中,不知在忙活甚么。开初另有人猎奇,但是厥后大徐的黑甲军与西河轻骑的山下抵触,枯荣草被盗以及徐远和术赤小院比武这几件事一出,就没人再去体贴神奥秘秘的北元三皇子到底在忙些甚么。
更多的人还是把重视力放在了徐远和术赤的比武上,这件事提及来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是一个想要请归青州去本身落脚的紫阳书院行台共用晚膳,一个想要让归青州在本身住处过夜,用膳一事明日再说,两边是以而拌了几句嘴,既没脱手也没有撕破脸如恶妻那般对骂,算不得甚么大事。
抛开这些不谈,单论这一次白鹿洞书院的初夏文会,跟着徐远从延宾馆术赤的住处里当着术赤的面带着归青州扬长而去,这一届学子里最为超卓的三个学子的去处也终究有了成果,三人当中文才最为出众的李薄言留在白鹿洞书院被当作下一任山主培养,别的的归青州和费英东二人则别拜别大徐和女真。因为归青州出身青州的原因,在此之前很多人猜想归青州会回到西河,毕竟在这世上不管是谁都有父母亲人,虽平话院自古以来的端方是山上事为山上事,山下事是山下事,二者互不相干,但是不管山上山下毕竟是同一片天空下,又有谁真的能分得这么清楚,内心泾渭清楚,不将这两件事混为一谈?起码书院中的绝大部分学子做不到,更遑论是从山下来的来宾。
大徐的摄政王殿下徐远与西河太子术赤在延宾馆中比武一事很快传遍了全部白鹿洞书院,同这件事一道传遍书院的另有太子术赤好男色,看上了归青州的“美色”以是不肯放他走,执意要他过夜以及归青州嗓子不舒畅,疑似被捅伤的妙闻。
除此以外,另有很多人将重视力放在了徐远和术赤之间火药味实足的对话上,比起两尊八境宗师的对峙和剑拔弩张,术赤那一句“我可不记得青州甚么时候是大徐的”与徐远那一句“三年后就是了”无疑更耐人寻味。
对于后一件事,大多数人都只当作个笑话来听,没有人往内心去,只要一些讨厌乃至于说仇恨西河的大徐或者北元学子在这件事上做了些文章,写了几首隐晦的诗来讽刺太子术赤。也许是在这类事上文人总会诗兴大发些,这几首诗里还真出了一首不错的,此中“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一句更是在学子中广为传播。相传术赤闻声了这句诗后,气得直接掀了桌子。
徐远打断了归青州的话,眉头一挑,“《皇朝经世大典帝系篇》?”
归青州轻声道:“虽不能像太傅一样带着君子佩下山,但是能够带走一本书院中的孤本文籍,那也是好的。经义阐述第一的《青鸟录》被誉为五百年来精怪志异第一,为不成多得的孤本,诗第一的《皇朝经世大典帝系篇》虽不如《青鸟录》那般风趣,但是…”
但是终究的成果倒是归青州在徐远和术赤之间挑选了前者,令后者成为了一无所获的那一个,这一点实在让很多人没有想到。
当晚,很多和归青州一样出身于青州的学子喜极而泣,又哭又笑,不顾书院不准喝酒的端方,喝得酩酊酣醉;但也有那忧心忡忡,如同大难临了头的。毕竟青州离开大徐已经将近两百年,不出几个背祖忘典的家伙,怎能显得像归青州如许的士子一身傲骨之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