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疑云重重[第5页/共5页]

季燕然拎着柳纤纤，两人一道稳稳落出院中。

“实在设身处地想想，祁冉并没错。”云倚风道，“是我不争气，挑在小厮身亡时弄了一床血，还顺利翻出了埋没凶器，再加上岳之华杳无踪迹，说被我杀了也有能够，如此各种叠在一起，实在洗不清怀疑。”

“这是风雨门的夺魄丹。”云倚风道，“今后每过三天，我会给你解药，保你无恙。”

柳纤纤心知八成躲不掉，却还问：“若我不吃呢，你会杀了我吗？”

子时。

季燕然问：“既是发明祁冉死了，为何不说？”

不知不觉间，身材像是挂了千斤坠，越来越沉重。

“你要送我？”柳纤纤不测，还想说甚么，云倚风却已经出了门。

云倚风应允，又道：“我送你回流星阁。”

季燕然隐没在黑暗中，盯着不远处的观月阁。灯已经全熄了，夜色间只要凝固的压抑，地上积着一层坚固厚雪，人一旦踏上去，必定会留下陈迹，若想潜出院中，只要从房梁埋没处翻进屋檐。谁知就在他刚筹办行动时，劈面却俄然有了动静。

淅淅沥沥流过胸口，在地上蜿蜒出一片刺目标鲜红。

祁冉却问：“我们还能下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