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来都来了[第1页/共3页]
季燕然笑笑,抱着他坐在桌边,又从袖中取出一枚玄色扳指,只比兵符小一圈的,悄悄套在他指上:“初见面时,总闹着跟我要虎符,恰好这西南玉料多,我便找人做了个差未几模样的。”
季燕然道:“野马部族的人晓得你宠遇玉婶,以是绑了雷三与芙儿,以做威胁。”
成果宝贝没挖到,只挖到一处空荡荡的地下城,内心绝望得很。
云门主扯住他的头发,我那里难服侍了。前几年春霖城里有个李财主,娶了个娇贵媳妇,去酒楼用饭,非得相公亲手一根根挑洁净鱼刺才肯动筷子,那才叫难服侍。我如许的,统称粗糙好赡养。
“下头湿滑积水,又难闻,我还是送你上去吧。”季燕然连一点泥星子都舍不得让他沾,换了个单手抱的姿式,另一手攀住绳索,云倚风却俄然道:“等等!”
“这把铲子,是你的吧。”云倚风丢给他一个布包,“别说不是,上头有你的火铭。”
季燕然笑着亲亲他,两人在被窝里闹了一阵,云倚风总算有了困意,只是眼睛刚闭上没多久,门外便有人轻声禀道:“门主,人已经找到了。”
地蜈蚣嘿嘿干笑:“我先前也在西南一带,就四周瞎看看,瞎看看。”
那兵符乌黑透翠带虎纹,玉料倒是好玉料,就待季燕然走以后,云倚风将扳指放在太阳下细看,趁便回味了一番两人初遇时的那段光阴,回身恰都雅到暮成雪,便举起手问他:“如何?”
云倚风:“”
云倚风一时没反应过来,找到谁了?
“夺母弃子,此等行动可真是丧尽天良。”云倚风点头,“那暮兄先歇息吧,我再去虎帐看看。”
“丢在哪儿?”
“也一定是呢。”季燕然拉着他坐起来,“不管如何说,得先把失落的人找到。”
地蜈蚣问:“我能走了吗?”
季燕然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云儿可当真难服侍。”
那鹧鸪是从哪儿弄来的银子?不说满墙明珠,单说全部部族、整支军队的吃穿用度,这么多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量。
在卢广原与蒲昌的战谱中,只提到野马部族民风彪悍、擅制圈套。寥寥几条记录,如何看都只是一群浅显的彪悍山匪,实在与地宫啊、明珠啊,扯不上任何干系――哪来这么薄弱的财力与人力?
云倚风与季燕然对视一眼,遵循两人先前的猜想,地宫、明珠,以及野马部族这么多年来暗里活动所需的银两,或许都是上古遗留,可现在看来,仿佛只要地宫是出自前人手?
弟子道:“地蜈蚣。”
“没甚么模样。”地蜈蚣细心回想着几十年前的事,“除了大,纵横交叉的,能装上万人。里头一无金银,二无珍宝,连壁画也揭不下来一幅。”
云倚风微微皱眉。前段时候玉丽城中百姓皆被分散,他担忧雷三与芙儿听到动静后会焦急,季燕然便叮咛保护军队在路过滇花城时,趁便说一声,让他们临时放心住在那边,等事情结束后再返来,可谁曾想,竟会是这么一个成果。
云倚风道:“来都来了,还走甚么。”
季燕然不解:“甚么?”
按照蛛儿的供述,野马部族所居的地宫很大,“像一座城池那么大”,里头不晓得藏有多少人,墙上镶嵌着深海明珠,以暗格来节制日夜瓜代。云倚风道:“鹧鸪先以血灵芝为互换,与鬼刺达成了合作和谈,后又供应了无数密林中的奇花异草,两边现在已是臭味相投,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的热切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