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是我的女人[第1页/共1页]
“滕景风,你欺负一个女人算甚么本领?”容瑾昂首,恨恨地看着他。
江恒敛了敛神采,“景少肯定事情跟少夫人有关?”
“如果他肯听我的,阿谁女人现在另有机遇待在滕家谗谄我?”
“景少,如果不喜好,何不去跟老爷说清楚?”
约莫过了五分钟,滕景风才放开容瑾,狠狠将她推倒在地。
容瑾毫无抵挡才气,只能任由滕景风肆意妄为。
江恒年纪与滕景风相仿,边幅身高虽没法与滕景风相较,却也是样样出类拔萃。
管家江恒端着一杯热水出去,“景少。”
用尽满身力量抵挡,却没法撼动他分毫。
滕景风嘲笑一声,“十有八九。”
他是方才从父亲手中接任了滕家管家一职。江家从三个世纪之前开端,祖辈便在这处宅子里做着管家。
因着两家联络紧密,江恒与滕景风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最体味滕景风的。
“景少是不是在吃少夫人的醋?”江恒用一种打趣的眼神瞧着滕景风。
这个吻并不像堕入爱情的男女那样充满和顺痴缠,而是残暴暴力。
他从未见过杜淳声跟哪个女人在欢场以外相谈甚欢过。
第19章你是我的女人
回到房间里,滕景风将本身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
滕景风不觉得然:“就算我不爱你,不要你,现在你也是我滕景风的女人,再让我发明你跟内里的男人同谋算计我……”
他俄然靠近。
滕景风刚才那番话,摆了然说容瑾跟杜淳声就是潘弓足加西门庆,“奸夫淫妇”,。
他的呼吸还不承均匀,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会感觉胸口有一处气顺不过来。
刚才他站在客堂的窗前看得一清二楚,要说这两人没有猫腻,滕景风不信。
“我会让你和阿谁男人一起死。”语气很轻很淡,却像极了恶魔的最后宣判。
“滕景风,你当本身是武大郎?”她无所谓地对着镜子里的本身自语,拿棉签沾上药水措置伤口。
滕景风从江恒手中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口。
容瑾回到房间,细心在镜子前打量本身的脖子,细嫩白净的皮肤上有一块鲜红色的淤血,是的,容瑾没法将之称为“吻痕”,因为连皮肤都破开了,伤口四周满是淤血。
滕景风将水杯放在水晶镂空茶几上,乜斜了江恒一眼,想必刚才在院子里的事情江恒都看到,也听到了。
容瑾捂着脖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