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面见[第2页/共2页]
锦书见问候她外祖母,忙道:“多谢二伯娘体贴,外祖母她还算结实。”
锦书站着承诺了。张氏向他们摆摆手,书砚便和秦勉一道退下了。
锦书这时候又记起秦勉曾送她的那幅画,模糊记得画的就是一幅荷花,当初接下这份画作后,她没甚么兴趣,只略看了几眼便就束之高阁。早晓得他的画如此值钱的话就该好好的保存着,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传家宝。
“那就好,说来我也有十年没有见过她白叟家了。”张氏扔下了这句,又扭头和秦勉干脆去了。
张氏伶仃留下了锦书说话,请她喝茶。
宿世锦书和婉惯了,天然是长辈说甚么就是甚么,但是尝尽了宿世的心伤,她却不想再嫁到赵家去,内心如许想着,但是不肯意嫁这四个字却不能在张氏面前提起。一来她是三房的人,二来,程家高低对这门婚事都寄予了重望,必定不准锦书自悔。只要赵世恒不出甚么大的不测,程家必定是不会主动退亲的。
锦书道:“也没甚么,之前在庵院里住过一段时候,见过和锦心一样病症的一个尼姑。”
锦书这才上前与张氏见礼,张氏点头笑道:“书姐儿昨晚才到的家吧,路上走了几天?”
秦勉重视到或人的目光正逗留在他的身上,不免扭头去寻,恰好与锦书的目光一接,锦书有些难堪的笑了笑,便垂了眸子。秦勉却目光微滞,亦风雅的回应了一笑。可惜锦书皆没瞥见。
张氏想起了早上祠堂产生的事,对锦书办事不惊的模样非常赞成,笑道:“难为你年纪小小见你mm俄然病发竟然不惊骇。竟然还能想出用东西塞她嘴的体例。”
“怪不得。你如许沉稳才好,不像锦兰那样的轻浮。”张氏说着,又俄然想起一事来,忙和锦书道:“传闻成国府的夫人带了哥儿要来吊丧,算来能够不是明日就是后日就到家了。我已经叮咛下去让人留意着。”
书砚立马在中间恭维道:“母亲您还不晓得他最会画荷花吧。溪客画的荷花只怕还远不止五十两。”
锦书回道:“一共十天。”
阳氏是小妾扶正,出身不大好,妯娌间固然大要上一团和蔼,但公开里却多有瞧不上的。
秦勉自谦道:“是大表兄夸大其词了,哪能有那么短长。不然我只靠画画就能清闲安闲的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