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仇人[第1页/共2页]
秦勉心潮彭湃,他乃至有点冲动,真是不虚此行。看来明天公然是场鸿门宴,没让锦书来还真是对了。
秦勉换了一身崭新的箭袖,解缆前他将袖箭藏在了袖子里,不做没筹办的仗。这一场赴宴是个骗局,也有能有去无回,但他却不能再遁藏下去,他要顺着尾巴将真正的老鼠给抓住。回避不是他的行事气势。
甄管事见秦勉来了,忙笑迎上前:“二爷如何走路过来?”
男人闻声了动静,忙昂首往门的方向一看。他仓猝的放下茶盏,上前与秦勉施礼。
秦九爷举手投足之间暴露了腕上的一串白沉香的数珠,数珠和香气他都记起来了。在被人下了药后,有人从背后勒着他的脖子,他想呼喊却叫不出声,能记着的也就这香气罢了。
侍从见秦勉来了忙与他施礼,秦勉看也没看一眼,径直朝内走去。
韩昭让他畴昔挑人,秦勉随便遴选了五个。
甄管事恭谦道:“二爷内里请,秦九爷还在内里等着。”
他瞥见了东墙的第二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正低头喝茶。从镂花窗户里透出去的阳光洒在了男人宝蓝色折枝花的漳绒圆领袍子上,隐在袍子上的金线被阳光一照,闪动着微小的光芒。
秦勉倒是一笑:“恰好趁此游山玩水倒也不错,将来只怕还要辛苦九爷。不过我有些不测,跑海上买卖的事是我本身鼓起的,本来和程家的四老爷搭了个伙,厥后四老爷嫌我拖泥带水不敷利落,我又主动退出来单干。秦九爷来泉州的事如何我不晓得,当初是谁给你动员静来这边的?”
院落倒是经心安插过了,榕树下摆了两张桌子,每张桌子坐了四人,见秦勉来了,也纷繁起家垂首侍立。
甄管事又看了一眼前面那几个侍从,都是生面孔,暗道二爷此次南下带了很多的人同业吗?只是如何少了邢管事和戴嘉,二奶奶也没来。
说话间已经进了屋,秦勉顺着亮光往屋内瞧去,屋子里清算得极干净,一色的黑漆描金的家具配上两盆绿植持重又不失明快。
秦九爷笑答;“在扬州的铺子里帮手,厥后接到动静,说泉州这边的刘管事出了事,便临时调了小的来这边帮手。小的也是才接办不久,不当的处所还请二爷指教。”
有了锦书配的药膏,秦勉伤口的血止住了,也没有再像之前的那般疼痛难忍,这些都是愈合的迹象。
甄管事传闻固然有些遗憾,但也没说甚么,秦勉让他带路,他主动的侧了身,道:“二爷内里请。”
秦勉阔步向内走去,那神情可一点也不像个病人。
秦勉跟着进了屋,但他带来的那些侍从却没有被答应一道进屋,被人请到了院子里喝酒。
“指教?我不当家管事指甚么教,九爷您长我这么多岁,也不敢当。”秦勉的话很客气,客气得没有温度。
“秦九爷之前在那里做事?”
转眼间就要到二十四了,北方是二十三是小年,南边则过二十四。这一天秦勉起得比较晚,比及他醒时,锦书已经去了韩夫人那边。
秦勉也不避讳:“身上的伤还没好利落,怕颠着了。”
秦勉面色无波的点点头,秦九爷忙挪了一把太师椅请秦勉坐。接着又亲手倒茶递给了秦勉。
秦勉问道:“如何我的人被挡下呢?”
面对秦勉的密意,锦书并未给出答案,与前些次的谢毫分歧,她这一次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