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不易有孕[第1页/共2页]
想要拿下他脸上的面具?
她夺过这一碗汤,一口气喝完了。
他怔住,眼底蒙着一层深不见底的黑雾,不轻易有孕是甚么话?
“公子……”她不太在乎他的沉默寡言,广袖一挥,直接起家。“昨夜过后,我们就不是外人了。今后,我喊你阿遥。”
就算她毕生不孕跟他有甚么干系?
她一落地,双腿几乎软下,都说女人第一次才会痛的撕心裂肺,本来不是一复生,两回熟啊。
她展露笑靥,语气暗中减轻:“避子汤,男女都能喝,我没叮咛你,你却煮好了,翡翠,你真乖。”
她安闲不迫:“公子不必头痛,我体质异于凡人,这辈子都不轻易有孕。”
秦长安不耐地扫过眼:“别啰嗦了,下回你再煮给明遥公子喝吧,此次我喝了,也算是跟公子磨难与共,同甘共苦。”
固然毁了容,身躯却没有任何被责打过的疤痕,皮肤也比普通男人来的详确白净,也对,毁掉他引觉得傲的俊朗面庞,是为了让他对实际低头,认清身份。但如果连身上都是伤,就落空了服侍男人的本钱,谁要一个重新到尾都是丑恶疤痕的小倌啊,费钱辣眼睛吗?
她却伸了手:“我来喝吧。”
翡翠被堵住了嘴,不懂主子为何要对一个娼妓那么好,挂着脸出去了。
翡翠知心肠端来一碗避子汤,往明遥面前一放,神采丢脸。
她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令媛蜜斯,她是医者,就算对床事不精通,也不成能懵懂无知。不过,她从未见过男人完整的裸身,更未曾见过男人的那活儿。练习扎针的金人上有这个部位,做得很粗糙,没有活人看着这么活泼。
药味浓烈,他垂眸深思,只是正襟坐着,却没脱手。
是因为……她在幼年时候没打好根本就被用最激进的体例喂药,还是因为被射中重伤,又或者是落到江里寒气入体?
人间男人多不重情,身边女人虽多,但除了抒发欲望以外,就是为家属开枝散叶,如果只为了风骚欢愉,没甚么男人但愿孩子来插一脚。
但一样冲突的是,不孕的女子却又成为众矢之的,别说是在品级森严的贵族大户没法存活,就连在普通的家庭里,也是迟早落得个被休的结局。
她打量起他的身子来,昨晚都是他在卖力,她从未主动触碰他,天然不晓得他的身材竟然……这么无可抉剔。她误觉得他该是文弱墨客那种偏瘦无肉的薄弱身材,没推测他宽肩窄腰,胸膛的肌理清楚,增一分减一分则没那么完美,没有长年练武的可骇肌肉,却也不至于被风一吹就倒。
“郡主有奶名吗?”一丝淡笑掠过他的唇,面具后的脸毫无神采,但通俗的黑眸却将她黯然的思路归入眼底。
“喝吧。”
是啊,他为甚么不欢畅?还是……他应当欢畅?
“公子不欢畅?”她不体味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避子汤有些苦味,她顺手拈了块蜜饯,神采自如地咬了口。“缠绵悱恻的时候,不必担忧会是以怀上孩子,没有后顾之忧,反而轻松。不挺好的吗?”
秦长安眯起美眸,把玩动手腕上的金丝手环,他身上的情感浓厚的化不开来,是她的错觉吗?他仿佛大为震惊。
长安不知该把视野放那里好,但木已成舟,也没甚么好害臊的。
那两个字,好似在他舌尖几次咀嚼了百年般,轻声呢喃,胶葛不休,送入她的耳畔,却让她平白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