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查病因[第2页/共2页]

常公公怔了一下，“咦？按说另有三颗的，如何少了一颗呢？”

褚明翠冷冷隧道：“那就叫他等着，若我今晚戌时还没出宫，便叫他明日再来，如此几次几天，他若另有耐烦，我便见他。”

叫姑母去摸索，本来很伤害，但是，事到现在，兵行险着也要了，所幸统统都猜对了。

“九转丹是专为太后炼制的，能去风邪，固本培元，太后服用杰出，便下旨让太上皇服用，九转丹的炼制之法，在开首一页有……”太医过来帮手翻到开首页，指给元卿凌看。

褚明翠吓了一跳，“必定不是我们做的，便是给孙女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毒害太上皇啊。”

太医方才见地过元卿凌救治楚王的短长，态度也有几分恭谨了，道：“回王妃的话，太上皇确有中毒的迹象。”

常公公道：“殿中有，因是太上皇常服的药，因此殿中备有。”

明元帝也淡淡地回睨了睿亲王一眼，是说他看得不透辟么？

元卿凌翻开，翻到太上皇明天早晨的记叙，吐血两次，继而昏倒，脉搏沉缓有力，嘴唇呈现紫绀，初断为中毒。

猜想元卿凌为太上皇治病，是到楚王府看过宇文皓的伤势以后，听得齐王说宇文皓的伤势端赖元卿凌节制住，她前思后想，太上皇那日俄然好转，应当是元卿凌脱手的。

“别太必定了，凡事没到最后一步，总有变数。”褚首辅俄然盯着她，“太上皇被下毒一事，不是你们做的吧？”

褚明翠感觉祖父担忧得有点多，她道：“祖父就别担忧了，元卿凌是洗脱不了罪名，太上皇病情本来就严峻，现在更中毒昏倒，那里另有救？只要太上皇崩了，不管是因甚么崩的，元卿凌都有擅自医治而导致太上皇病情恶化的罪名，更不要说记过绩了。”

睿亲王见状，笑道：“这小牲口还听你的话啊？真是奇特。”

褚首辅微微点头，耷下衰老的眼皮，“不是你们就好，我会调查一下，元卿凌为何晓得医术的，你出去吧。”

她弯唇嘲笑，“我要挫他们静候府的锐气，让静候认识到他在我跟前，只是一条狗，只要他认识到这一点，才会对我绝对忠心。”

她一向往上翻，发明太上皇一向有服用一种药丸，叫九转丹。

说完，她文雅地走下石阶，一步步地往外头走去。

出了书房的门，外头残阳铺地，想起楚王，她内心还是有万般的不甘。

她走下去把药放在桌子上，两粒药分开摆好，拿了一个杯子把药砸开，碾碎，看到底色，元卿凌舒了一口气继而皱起眉头，“父皇，您请看。”

“这九转丹是用甚么炼制？”元卿凌问道。

宇文皓看着她，眸子里竟有一丝担忧，“统统谨慎，不成妄动。”

元卿凌凝重隧道：“常公公回想一下肯定无误吗？这事关严峻。”

“少了一颗？”元卿凌心头格登一声，“肯定吗？”

“您方才不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