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祈宁(三)[第1页/共2页]
杜祈宁咽下心中的冲动和眼底几欲喷收回来的泪意,当真地回道:“是孩儿错了。爹爹教诲过儿子,江山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身为将来的君首要从小恪守礼规,不能做逾矩之事,不该该玩悦声色犬马之间,贪玩、不误闲事,玩物丧志。”
“啪!啪!啪!啪!啪!”接连五下,没有涓滴的停顿,杜云卿的板子极有节拍感,从上到下,打遍了杜祈宁全部屁股,落下了一道又一道肿痕,疼得杜祈宁欲哭无泪,呜呜,下一次再也不要跟南宫允玩了,的确要痛死了……
不待父皇叮咛,杜祈宁就非常自发地走到镂花台上跪了,镂花台大要凹凸不平,硌得膝盖甚是难受,在畴昔的数年光阴里,有几次他惹了父皇大怒,也是被父皇在这内殿内里跪在镂花台上罚跪,一跪就是数个时候,每次膝盖都将近跪折了父皇才会放过本身,现在天,他犯下的一桩桩错,又岂是罚跪能够交代畴昔的?
杜祈宁思考间,杜云卿已经从案上拿起戒尺,站在供桌一旁,抬头看着顾思清的画像,声音峻厉地问杜祈宁,“当着你娘亲的面,奉告爹爹,今儿都犯甚么错了?”
这下好了,本身真成了戏台上的角儿了,这下演出的是“周瑜打黄盖”吧,一个愿打,一个不肯挨啊啊……
杜祈宁起家绕到跪台前,将袍子撩开,杜云卿这才重视到他身上的衣服,道:“等等,这身衣服,是谁给你换的,我不记得你另有如许一身衣服?”
杜祈宁昂首怯怯地看了爹爹一眼,低声道:“对不起爹爹,宁儿不该扯谎,企图期瞒于您,更不该贪玩,没有定时完成您安插的功课,宁儿知错了,宁儿必然改,爹爹别生宁儿的气。”
杜云卿脸上还是峻厉,严肃的目光紧盯儿子的脸,问道:“除了这些呢,你还犯了甚么错?”
“千妃阁”三个字一出,杜云卿的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杜祈宁低头应是,待父皇走了两步才起家跟了上去,他天然晓得父皇为何要带他去御书房,天然不会是请他喝茶那样的功德,而是阿谁处所,比较便利清算他。
杜祈宁无法至极,只得把方才撩上去的袍子别到身前,双手扶着供桌,内心在悄悄祷告着……
杜祈宁冒死咬紧牙关才咽下口中的一道惨呼,内心直骂本身为甚么禁不住引诱,被南宫允拐去千妃阁看戏。
杜云卿点点头,他晓得儿子资质聪慧,悟性极高,从小跟在他身边,被他言传身教,耳濡目染的,也有一颗治国安邦、一统天下之心,只是毕竟幼年气盛,少年心性实足,这份贪玩的心机,需得好好打磨才行。
杜祈宁脸上一红,扭头看着爹爹,唇咬得有些发白,“爹爹,儿子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给儿子留点面子啊?”
杜祈宁晓得前面都是例行鞠问,前面才是真正的惩罚,爹爹从小对他的教诲都是虐心为上,虐身为下,不管他犯了甚么错,都先循循善诱,让他明白本身的弊端,然后再施以惩罚,两重奖惩,弊端会记得更牢。
杜祈宁哪敢劳父亲台端,只得硬着头皮红着脸褪下了水蓝色的绸裤,继而把独一留在身上的一条薄纱亵裤也褪了下来,手扶上了供桌的一顷刻,杜云卿的戒尺便跟他的裸臀来了个密切打仗,他动手不轻,一道红肿的檩子顿时咬上臀峰,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呈现了一道贯穿臀部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