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药王庙之药祭怀地黄[第2页/共2页]
切片边沿的汁液开端固结,构成藐小的糖晶,在晨光里闪动如星。叶承天想起在敦煌写卷中见过的《食疗本草》残页,画着的地黄恰是这般“色如虎魄,光可鉴人”。当他用银针挑起一片薄如蝉翼的切片,透光处的菊花心纹路竟与药王庙大殿的斗拱布局堆叠——外檐的二十四攒斗拱对应二十四骨气,而地黄的二十一道纹理,恰是“土王四时”的微观投射。
三年前在尝试室做地黄多糖成分阐发的场景闪现面前。HPLC图谱上的峰值曲线,与《本草蒙筌》中“生地黄大寒,熟地黄微温”的性味窜改完整符合。现在指尖的黏液在麻巾上留下暗黄印记,形状竟似《黄帝内经》里的脾经循行图——本来前人说的“入五脏”,早就在植物的构造布局里写好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