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朵[第4页/共4页]

寸头实在早就看到了她，闲着没事，特地跑过来和她说话。

方才他搬箱子的时候，她看他蹭到了。

洁净地让人移不开眼。

方明曦答：“是。”

又开过两个路口，才听肖砚问：“你读的护理系？”

“时候挺多。”

她在肖砚面前蹲下，像给梁国措置伤处一样，只是方才天然顺畅，这回却有些难言的不安闲。

方明曦被动接住，便听他问：“你来有甚么事么？”

她只好把到嘴的话咽归去。

“我学这个的。”方明曦面庞沉稳，消毒、演示，操纵样样合适规格。

半分钟工夫，她回到车上。

寸头和肖砚听出那话里对待小辈的密切，视野落在她身上，她却低头不语，面庞似是比先前又沉了几分。

他感慨：“特别那位肖老板，他是领头的卖力人，担子最重。”

方明曦淡淡点头，“嗯，不错。”

一群同业的司机都是梁国的同事，凑上来手忙脚乱搀他，体贴得着了慌。

她理好衣服，束开端发，步步往家走。

走了一个，后座只要方明曦和肖砚两人。位置充足，方明曦却贴着车门坐，离肖砚远远的。

长久工夫，却像是上了一节课般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