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给我一匹马[第2页/共2页]

这就是头狼承诺的“合适的兵器”，高文无所谓拿哪一把，随口说道：“我要那柄剑吧。”

“库房就剩这两把兵器了，你先挑，我用啥都行。”那男人憨笑道。

既然高文没有谈性，汤姆也不勉强，做了睡前祷告，也沉甜睡去。

艾尔文公国没有马场，非常缺马，全部游盗团一匹马也没有，只要一头驼重物用的骡子。全部德隆镇里也只要两匹马，一匹就是瘸脚跑不动的核桃，躺在男爵城堡的马厩里，另一匹则是丁壮战马，属于柯尔骑士，拴在镇西的虎帐中。

“还差一匹马。”

高文没有跳出选项挑选不答复的气力，只能在头狼制定的法则内作答。他双脚“啪”的一声并拢，暴露自以为最贪婪的眼神，大声答复道：“我敢！”

门被推开，走出去一个四五十岁高低的男人，他就是另一个炮灰，彻夜和高文挤一间破了顶的房间，算是室友。他一手拎着刀，一手提着剑。刀是断刀，剑是锈剑。

一个小村庄的哀嚎并不能在这群游盗心头产生任何影响。这类事他们见很多了，也做很多了。这不是甚么弱肉强食，也无关甚么丛林法例，这就是一群人拿另一群人的生命取乐。不，游盗是直立行走的野兽，他们并非人类。

“神啊，请保佑我，保佑我明天能多一点收成。”

但它的确是一柄完整的剑，具有一柄剑应当具有的统统布局。腐臭了的剑柄，缺了一半的剑阁，卷了边的剑刃，磨秃了的剑尖，被铁锈填平了的血槽。该有的一概不缺，这是一柄完整的剑。

“汤姆，我想睡了。”高文不想和他交换，转过身，面向墙壁，拉过一床杯子盖上。灰黄的被面上被浇上了一大摊红色，血腥味更浓了。

游盗们已经丧失了根本的善恶观，在他们看来，砍两颗脑袋和拔两个萝卜是一样事，活生生的人就是地里的庄稼。这个汤姆面相浑厚，一双手长满了老茧，一看就是做农活的里手。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就像巴尔一样，心底的歹意被引收回来，丢弃了人的身份，挑选成为野兽。

头狼为高文出了一道挑选题，四个选项别离是“我敢”“我敢”“我敢”和“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