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灵位由来(1)[第2页/共4页]

“陌儿……”

“你来了。”南宫晔终究重视到她，抬眼，面上的哀痛仿佛遇风化解，弯唇朝她微浅笑了笑，自嘲道：“十几年没摸过琴，想不到，竟然陌生至此。”

“你不必再说。”如陌冷冷打断，回眸看他。

如陌展开眼睛时，四更刚过，身边没人。她动了脱手，发明有了力量，仿佛回到了头天早上，除了手臂和左肩的伤口有些疼，别的没甚么不适。

到底是分开的心，不敷果断，就因为这一分不果断，导致了厥后无数个夜晚，几近悔断肝肠，难以成眠。

南宫晔起家，牵着她的手进屋。屋里还是洁净整齐，一尘不染。桌案上，阿谁灵位还摆在原处，灵牌前，燃过半截的三支香，青烟寥寥。

“那我一向等。”

南宫晔拔剑而出，身形如风，脱手快如闪电，一眨眼的工夫，他的剑带着浓烈的杀气，架上了她的脖子。

南宫晔目光一黯，想到白日里产生的事，心中顿感歉疚，“陌儿，白日……我……”想报歉，但风俗了高高在上，那些歉意之语，难以出口。

南宫晔面色一变，缓慢抓住她的手，拧眉问道：“你要走？现在？”

因为白日下雨的原因，院中氛围潮湿，微微有些凉。如陌来到劈面，在窗外愣住，窗子未合，露了一丝裂缝，如陌看到南宫晔正埋首政务，面色固然已经非常倦怠，但批复奏折的态度却极其当真。

夜风掀起她的长发，拂过二人面前，在这浓烈的黑夜，像是看不见的刀子，在二人中间，划下的裂缝。南宫晔抓着她的手，越握越紧，想起她在湖里挣扎的模样，想到她挂在岸边被冷风吹得直抖的薄弱身躯，内心充满了悔怨、心疼另有歉疚。

夜幕低垂，外头的雨水，已然停了。屋里也亮起了灯，浅浅的黄色光晕，照着女子清丽脱俗的面庞，现出一丝红润来。

如陌没说话，缓缓走到他面前，等着他为她解惑。她直觉，这里的奥妙，或许不但仅是一个灵位一个名字那么简朴，或许，另有她想晓得的东西。父亲，为甚么会叛变母亲，不顾他们兄妹的跪求，执意要娶公主为妻？

如陌背对着他，没有行动，面色非常安静。

南宫晔黯然道：“那是因为，你始终不肯奉告我，关于你的统统。我曾经派人，查了十年，也查不出你到底是甚么人，我觉得，不着名姓，以是才这么难探听，但十年以后，你以这类体例呈现在我面前，琴技超群，武功不俗，百毒不侵，如此特别之人，毫不该该是平常知名之辈，但我仍然查不到关于你的半点动静。我想，如陌，绝非你的真名！一个连真名都不肯奉告我的人，你让我如何信赖？”

南宫晔握了下她的手，轻声说道：“我不睡了，再过一刻钟，该上早朝了，另有一点事情没措置完。你快睡吧，等我下朝返来，带你去一个处所。”

朝忆苑的大门，还是陈腐埋没，爬满青藤。如陌悄悄推开大门，看到院中，南宫晔面朝门口，操琴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