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惊魂[第3页/共3页]

我明显记得，明天，我坐在地板上看星子，不知不觉我睡着了。但是，醒来时，我躺在床上，我甚么时候爬上去的？我真的健忘了……

然后，我又想到了一点，我抬起手：“这个，也不是我做的。”

他排闼，拖着我入内，然后重甩上房门。

他睡得沉稳，我倒是被吓破了胆。

我仓猝解释，手腕间的银色手铐的脆响。高秘书目光挪动到我们手腕上，她神采顷刻大变：“你们……”

听罢我的话，他又沉默，隐着不快道：“就如许？”

“那是――”晴晴凑到我耳边，小声道，“那是少爷的房间！”

“牧雪州？”他喃喃反复，然后猛地盯住我，“你是牧雪州！”

我也顾不得很多，干脆四肢着地，冒死往深处爬去！

惊骇如潮流兜头覆盖，喉咙像是被吸过水的棉花堵住般，没法发声。

“我、我健忘了……”我抬着右手，以一种奇特的姿式趴于他的床沿。

虽为夏季，入夜仍然凉，不知是不是在更陌生的环境里，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在凉意的关照下纷繁竖起汗毛，我谨慎将床上的毛毯拔过来披盖在身上。

“我……高秘书，你别曲解。”

“高秘书！”律照川的声音让高秘书暂歇，他托着额头，暴露痛苦的神情，是宿醉的痛，停了一会，他才持续问道，“你说，她是谁？”

我定在原地，顺着那蓦地伸开的缝口往里看――里头暗乎乎的，甚么都看不到。

我闭上眼，在黑暗中等了半晌，最后，听到的是均匀的呼吸声。谨慎睁眼，见律照川倒在我右边，安然阖眼――他这是，睡着……了？

读完信，我将信纸沿着原纹路折好，将函件谨慎夹在本子外皮套里。

直到有人用力掐我的脸，我才从沉梦中惊醒。

我能打甚么主张？我正要抗辩，俄然明白他的意义。

我暗骂本身好没用！

高秘书一顿，她放软调子：“我是说，雪州蜜斯毕竟是位女生……”

我的家书来了！

我揉眼，勘察他的神采。公然，他满脸不耐，似在思虑着甚么而隐着怒意不发。

我欢畅地朝她跑去。

他低吼道：“想逃，没门……”

那泛红的双瞳、劈面而来的浓烈的酒味……此人，清楚是醉过了头！

当时，我真的觉得，我要垮台了……

他力量很大，我抵挡无能，就这么被他拖着，跌跌撞撞来到白屋子前。他抬手抚门锁，门感到到指纹，轻巧的电子乐声后，门与灯回声开启。

我打量四周。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