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第1页/共3页]
天一黑,送走了统统的亲朋老友,爹娘立即安排我去哥哥跟嫂子的窗户根底下听房。
我的屁股余波泛动,疼得不可:“谁他么打老子屁股?!”一个机警跳了起来。
翠花就咕嘟一声:“端方真多。”然后丝丝拉拉开端解衣服,转眼的时候,衣服没了,顺着被窝的裂缝丢在了凳子上。
听房有啥好?零下十一二度,小风刀子一样嗖嗖地刮,你说我是不是傻叉?
哥哥说:“我弟弟,初九。”
“不晓得……。”
当时候她很瘦,小腰恁细,铅笔杆一样。不过很白,脸是白的,手腕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仿佛一团雪。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黑如乌珠似的大眼,身穿大红嫁衣。
回到本身的屋子,我咋着也睡不着了,满脑筋都是翠花光溜溜的身影。
裤腰带来不及系上,就抓起了棉袄,然后翻身下火炕。
我一边系裤腰带一边答复:“是,咱爹娘让我去勒,他们说哥嫂结婚,小叔子必须听房,不听还不好哩。”
屋子里很静,大红的蜡烛忽闪忽闪。
我发明不妙,咯咯笑着拔腿就跑,猫儿一样窜到了本身的屋子里。
“他干啥?”
哥哥还挺英勇,捂着上面呲牙咧嘴摆摆手:“没事没事,不怪你,是我本身不谨慎……。”
眼睛透过窗户的裂缝用力瞧,恨不得将眸子子挖出来,砸嫂子被里看个究竟。
“嗯……那你都瞧见了啥?”翠花眨巴一下眼睛问。
能够是哥哥用力太猛,把嫂子给吓坏了,翠花尖叫一声:“初八,你干啥?你干啥?”
我说:“我啥也没看到,就看到你跟我哥没穿衣服在打斗……
要晓得,乡间山里孩子很少穿裤头的,睡觉全光屁股。
嫂子说:“结婚就是结婚,一块搭伙过日子呗,还能意味着啥?”
嫂子田翠花嫁给我哥那年才刚满十八岁,是名副实在的黄花大闺女。
“就是男人跟女人……解下衣服睡。”哥哥又把话更深切了一步。
翠花的纯真跟无知把哥哥杨初八给逗笑了,他说:“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块。”
不晓得谁发明的裤头,那玩意真不是啥好东西,穿身上跟武装带一样,缠得慌,特别不舒畅。
“俺说的阿谁睡,不是如许睡。”哥哥不晓得咋跟嫂子解释,只能用话渐渐勾她。
二位白叟家说了,在梨花沟哥嫂结婚,小叔子听房是民风,必须听,不听还不好呢。
哥哥拉着她的手拜了六合,进了洞房。
也有点冤得慌,哥哥跟嫂子在内里暖炕热铺,左拥右抱,亲亲我我,情义绵绵,我却在内里眼巴巴看着灌西北风,忒他娘的没天理。
的确不是男人,应当把她按炕上,用鞋根柢抽她的屁股三百六十五下,把她打得春光光辉,万紫千红,给她立立端方……要不然还不被她逼迫一辈子?
翠花长得就是俊,不但前后村的后生喜好,一些上年龄的男人看到她,也跟野狗看到窝窝头那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作为弟弟,当然但愿她跟我哥功德成双,如许的话,来岁便能够抱侄子做叔叔了。
翠花吓坏了,从速伸手拉他:“初八哥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俺不是用心的,你摔坏了没?”
就是听听哥跟嫂子第一晚能不能鼓捣点真事儿出来,造个小人甚么的,一会儿好给爹娘汇报战果。